倒到阮云的碗里,结账的时候也不抢着付钱只和阮云说他过年的压岁钱还剩一点,他先付饭钱,因为他花钱大手大脚,怕到6月就没钱吃饭了,到时再由阮云付钱。
他不再自然地摸阮云的头发和脸,也不再总想牵她的手,过马路的时候也只轻轻的扶住她的手臂,不做多余的接触。
可是阮云的状态越来越差了,她想要对他说话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极度的厌恶自己的小龅牙,如果上下牙齿关得严严实实的便不会有这些烦恼。
五月中旬,阮云在拿暖水瓶的时候内胆掉到了脚上,就这么突然地告别了出租屋和她的学校。
文科生,最后的半月回家背书就好,不要紧。班主任在电话里对爸爸说道。
她们家里刚装了电话。
她的手指在他曾经执意留的电话上划来划去,长久的没有看书后,她用一把小刀把这串号码刮到模糊。
看不清了就是一种消失。
阮云经常想,他们以后要是见到了,她对他会说什么。
我是阮云,你还记得我吗,我们曾经是放学和吃饭搭子。
我还欠你几个月的饭钱呢,
你过得好吗……
美院的女生都好漂亮吧!
那些深夜埋在心里的话颠三倒四,絮絮叨叨——
刚播完,阮云想着许少禹在底下等着她吃饭,手忙脚乱地收拾好,带上广播室的门下楼。
许少禹手插着裤兜站在花圃边背对着她。
阮云看到他背影就一阵心跳。
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谈恋爱动不动心跳过快致死,她按着心脏懊恼地想。
她调整了下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慢慢走过去。
“大禹,你在这干嘛呢?”
阮云刚准备喊许少禹就被一个声音捷足先登了。
阮云回头眯眼看向来人。
“是你,炒面窗口的妹妹还有上次那个……”来人一脸惊喜,先和她打起招呼,好像看到久别重逢的亲人。
“嗯……你好……”阮云声如蚊蚋,这么亲热让她受宠若惊,勉强笑着打招呼。
“大禹,你在这干嘛呢?”他上前拍了一下许少禹肩膀,又用眼睛逡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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