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标记？”

    “就是这个。”冯书禾指着屏幕上一串特殊字符，“他的签名。”

    “很好认。”杨淮补充，“因为每次都用女朋友的名字作密钥。”

    “啧啧。”徐安民摇头，“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冯父却皱眉：“不对，这也太明显了。”

    “所以说他们太年轻。”冯书禾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以为这样就能混淆视听。”

    “实际上”她敲下一串命令，“这才是真正的入侵者。”

    屏幕上跳出一个隐藏的程序，正在悄无声息地拷贝数据库。

    “果然。”杨淮冷笑，“安天阳只是个幌子。”

    “蒋俊明的人，早就在暗处等着了。”

    “那现在怎么办？”冯父问道。

    冯书禾转头看向杨淮：“要不要玩把大的？”

    “什么意思？”徐安民来了兴趣。

    “很简单。”她指着那个隐藏程序，“既然他们想偷数据。”

    “那就让他们偷个够。”

    杨淮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你是说”

    “对。”冯书禾调出一份早就准备好的文件，“这是上个月我专门做的诱饵。”

    “看起来跟真的源代码一模一样。”

    “等他们偷走之后，就会发现”

    “这玩意根本跑不起来。”

    徐安民乐了：“这不就是个程序版的空心汤圆？”

    “可是。”冯父忧心忡忡，“万一他们发现了呢？”

    “发现了更好。”杨淮眼中寒光一闪，“说明他们确实有真材实料。”

    “到时候”他看向冯书禾，“就该请君入瓮了。”

    冯书禾会意，手指在键盘上轻点：“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她打开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是一串串晦涩的代码。

    “这是”冯父凑近了看。

    “反向追踪程序。”冯书禾得意地说，“专门为蒋家准备的见面礼。”

    屏幕上的数据流动越来越快，冯父瞥了一眼，心里不禁有些紧张。

    “书禾，他们要是真偷走了源代码，公司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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