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回去睡觉。”

    许奕阳拿着车钥匙。

    “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我走着去就行。”

    冯书禾拉住杨淮。

    “你也早点回来。”

    林雅云看着他们离开。

    “明天，我一定要拿这个专利证明。”

    高宇还在嚷嚷。

    “真的不用我帮忙？”

    “你再说话我揍你。”杨淮转身走了。

    许奕阳开车送冯书禾回去。

    “你说明天会不会出问题？”

    “应该不会。”冯书禾看着窗外。

    林雅云站在路边打车。

    “科技园。”她上了出租车。

    出租车开过杨淮身边。

    林雅云低着头。

    “这次我一定要让你输。”

    杨淮走进实验室。

    打开电脑检查软件。

    林雅云到了科技园。

    她走进会议室。

    “布置得不错。”她看了一圈。

    把专利证明放在桌上。

    “明天你就完了。”

    杨淮在实验室里忙到深夜，眼睛酸涩得像是被人撒了一把沙子。

    他抬手揉了揉眼角，桌面上的咖啡已经凉透了。

    外面的天色从漆黑慢慢变成了铁青色，天际透出一丝微光。

    杨淮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几天没合眼，身上的骨头都在咯咯作响。

    冯书禾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轻轻敲了敲门框。

    “喝点热的。昨晚就该劝你别熬了。”

    杨淮端起杯子，咖啡的香气混着丝丝热气散开。

    他看了一眼时间，距离投资会开始还有两个小时。

    “我得再调一遍数据库接口。昨天测试有点小问题。”杨淮转过身面对显示器。

    “你就是太紧张了。”冯书禾的声音带着点无奈，“软件已经很完善了。”

    杨淮没说话，手指继续在键盘上敲击。

    代码像流水一样在屏幕上滚动，他的眼神越来越严肃。

    高宇在门外探了个脑袋，语气兴奋：“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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