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林雅云会在这个时候反水，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杨淮站在投影幕布前，目光落在林雅云身上。

    他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但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各位。”杨淮开口，声音很稳。

    “既然专利的事情已经澄清了，我们是不是该继续看软件演示？”

    坐在第一排的一个投资人点了点头：“确实该看看这个系统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杨淮按下键盘，软件界面重新亮起。

    他开始详细介绍每个功能模块，语速不急不缓。

    投资人们的目光重新集中在屏幕上，不时点头记录。

    有几个技术背景的投资人甚至拿出手机拍照。

    蒋俊明站在那里，像是一尊雕塑。

    他看着台上侃侃而谈的杨淮，再看看站在一边的林雅云。

    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控制，那份精心准备的专利证明反而成了引爆真相的导火索。

    “这套系统最大的特点是响应速度。”杨淮调出一组测试数据。

    “从发现漏洞到拦截攻击，只需要01秒。”

    “市面上最快的同类产品也要05秒。”一个投资人举手提问，“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杨淮打开系统后台，展示了一段核心代码。

    “我们用了全新的算法架构，把常规的五个步骤缩减到两个。”

    投资人们又是一阵惊叹，有人开始在本子上计算投资回报率。

    甚至有人已经拿出支票本，准备现场签约。

    蒋俊明看着这一幕，攥紧的拳头微微发抖。

    他知道自己已经输了，而且输得很彻底。

    “林雅云！”他压低声音，“跟我出去。”

    林雅云头也没回：“不用了，我要看完这场演示。”

    “你忘了自己是谁的人了？”蒋俊明的声音里带着威胁。

    “我是永禾软件的人。”林雅云转过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从现在开始，我只对自己的工作负责。”

    会场另一边，高宇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他看着一个投资人掏出支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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