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

    “冯书禾，他的事情如果继续下去，不只是他会出事，杨淮也会有麻烦。”

    冯书禾的目光落在夏楠身上，语气稍微缓了一些。

    “你什么意思？”

    夏楠深吸了一口气。

    “蒋俊明那边已经盯上了杨淮，凌晟不插手还好，如果他插手，事情会更复杂。”

    冯书禾沉默了一会儿，语气低了几分。

    “你确定？”

    夏楠点头：“这是我能得到的消息。”

    冯书禾转过身，目光落在远处的街道上，声音低了几分。

    “行，我去找他。”

    夏楠开口：“谢谢你。”

    冯书禾转头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说话，抬脚离开了科技园。

    她走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车门拉开，坐进去，她直接报了地址。

    “环宇大厦。”

    司机启动了车，车内弥漫着淡淡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冯书禾靠在后座，手机屏幕亮着，手指滑动着联系人列表。

    她翻到凌晟的名字，停顿了一下，按下拨号键。

    电话响了几声，接通了。

    “喂，冯书禾？”对面传来凌晟的声音。

    冯书禾开口，语气平平。

    “我要见你，十分钟后到你公司楼下，自己下来。”

    凌晟愣了一下，随后语气带着些不耐。

    “什么事？电话里说不行吗？”

    冯书禾直接打断他。

    “不行，见面说。”

    电话那头安静了两秒，凌晟的声音冷了几分。

    “行，我下楼。”

    电话挂断了。

    冯书禾把手机放回包里，目光落在车窗外飞速后退的街道上。

    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环宇大厦门口。

    她下车，站在大厦门口，看了一眼时间。

    几分钟后，凌晟从旋转门里走了出来。

    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手里还拿着一杯咖啡。

    他走到冯书禾面前，语气随意。

    “说吧，什么事？”

    冯书禾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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