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路上的车不多，出租车驶得很快，窗外的街景不断后退。

    凌晟靠在椅背上，手机屏幕亮着，他的手指在联系人列表上滑动。

    他停在一个名字上，幻变公司王总。

    他点开了号码，犹豫了两秒，最终按下了拨号键。

    电话只响了两声，那边就接通了。

    “凌总？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

    电话里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语气很客气。

    凌晟语气平静，开门见山，“王总，我想请你帮个忙。”

    王总笑了一声，语气不紧不慢。

    “凌总开口了，能帮的我肯定帮，说吧，什么事？”

    凌晟声音低了几分。

    “互联网展销会的事，明天你不是要去吗？带一个人进去。”

    王总顿了一下，随后笑着开口。

    “就这事？这不是小事一桩吗？谁啊？”

    “杨淮，永禾软件的杨淮。”

    王总愣了一秒，随即语气里带着些疑惑。

    “杨淮？永禾软件？凌总，你跟他不是……”

    凌晟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之前的事不提了，现在我想帮他，你直接答应就行。”

    王总笑了一声。

    “行吧，既然是凌总说的，那我明天就带他进去。”

    凌晟点了点头，语气不温不火。

    “谢谢。”

    王总语气轻松。

    “谢什么，咱俩谁跟谁啊。”

    电话挂断，凌晟把手机揣进兜里，抬头看向窗外。

    出租车在鸿海公司的大门口停下，他付了车费，下车走进公司。

    第二天早上，杨淮坐在实验室里，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

    高宇端着一杯咖啡从旁边走过，一边喝一边开口。

    “哥，今儿有啥计划啊？”

    杨淮头也没抬，语气平淡。

    “优化数据库，看看并发性能能不能再提升一点。”

    高宇摆了摆手，把咖啡杯放在桌上。

    “咱这数据已经够稳定了，再提升也没啥用吧？”

    杨淮没有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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