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宇点点头，刚准备起身，杨淮又叫住了他。

    “对了，客户团队那边有没有消息？”

    高宇停下脚步，转身回答：“有几个客户最近的沟通频率下降了，但还在正常范围内。只是星启这边的问题如果爆发，可能会引起连锁反应。”

    杨淮沉思了一会儿，开口道：“把这几个客户名单整理出来，等和张总谈完，我们要逐个稳住。”

    “明白，我这就去办。”

    高宇离开后，杨淮拿起手机，拨通了张总的号码。

    “张总，我是永禾的杨淮。”

    “杨总，今天不是中午见面吗？”电话那头传来张总的声音。

    “嗯，中午见面不变，不过我想提前和您确认一件事。”杨淮的声音很平静。

    “什么事？”

    “星启最近和辰曜资本的接触，是不是已经涉及到技术合作了？”杨淮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张总才缓缓开口：“杨总，这个问题，中午见面再聊吧。”

    杨淮听出了对方的防备，笑了笑，“好，那中午见。”

    挂了电话后，他合上文件夹，心里有些数了。

    张总的态度虽然含糊，但显然已经察觉到辰曜资本的问题。这说明，星启内部的意见并不完全一致。

    只要抓住这个机会，他们还有翻盘的可能。

    中午十二点，杨淮准时出现在约定的餐厅包厢。

    张总已经到了，他坐在桌前，面前摆着一杯茶，神色如常。

    杨淮坐下后，简单寒暄了几句，随即开门见山。

    “张总，我就不绕弯子了，这次找您，是为了星启最近和辰曜资本的接触。”

    张总放下茶杯，抬起头看着杨淮，“杨总，辰曜资本的确有人找过我们，但目前还没达成什么实质性的合作。”

    “您有没有想过，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杨淮问。

    “他们说是技术支持。”张总回答得很含糊。

    杨淮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张总面前。

    “这是我们技术团队的分析报告，里面详细列出了辰曜资本的伪装手段。如果您仔细看，就会发现，他们所谓的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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