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实际上是在制造问题。”

    张总接过文件，翻开看了几页，眉头微微皱起。

    “杨总，这些内容我需要时间核实。”

    “当然。”杨淮点点头，“但我希望您明白，永禾从来都是以客户为先，我们不会拿客户的利益冒险。”

    张总沉默了一会儿，把文件合上，放在桌上。

    “杨总，您的诚意我看到了，不过刘卫东那边已经推进了一些项目，我需要再考虑一下。”

    杨淮听到这话，心里有些急，但面上依然平静。

    “张总，时间越久，风险越大。我希望您能尽快做出决定。”

    张总没有回答，只是起身离开了包厢。

    杨淮坐在桌前，握紧了手里的茶杯，脑子里飞快地思考着下一步。

    星启的态度虽然没有完全倒向辰曜资本，但距离真正稳住，还差临门一脚。

    杨淮坐在包厢里，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落在张总留下的文件上。

    张总刚才的态度虽然平和，但那句“需要考虑一下”让杨淮听出了一丝不确定。

    他拿起手机，翻开联系人列表，划到高宇的名字，按下拨号键。

    “高宇，张总刚走，星启的态度还不够明朗。”

    电话那头传来椅子拖动的声音，高宇显然是在电脑前忙着。

    “哥，他怎么说的？”

    “他对我们的技术分析有兴趣，但是刘卫东那边的动作已经开始推进项目了。”

    杨淮的语气很冷静，但高宇却听得出来，他心里并不轻松。

    “刘卫东……他现在是张总最大的变量。”高宇思索了一下，“不过我还听说，他最近和一个叫周岩的技术总监走得很近，你觉得这人是不是辰曜资本安插的？”

    “有可能。”杨淮低头扫了一眼桌上的茶杯，“你能查到周岩的背景吗？”

    “我试过了，这人以前在几家技术公司干过，履历挺普通的，但跳槽频率高得反常，感觉就是临时招来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