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参宴,除非涉及公事需要应酬或者亲友私聚,其余一律推掉。一个生活淡如水的人,怎么色令智昏做出什么金屋藏娇,什么从此君王不早朝,诸如此这般等等。
再言之,江绮音并不是那种有门第要求的封建母亲,对于孩子,她基于尊重,基于平等的对待,孩子喜欢她都不曾干涉,正如老爷子当初想让他承继衣钵,她都不曾逼迫于他要盲孝,她只想自己的孩子,能够为自己活一次。在这个繁杂的圈子,权势、钱财已不是奢侈品,自由才是奢侈品。周应淮自小便要求事事优秀、事事稳妥,她知道,生于钟鸣之家必担其责,她亦知晓,她作为周家主母就必须配合,但是她亦是周应淮的母亲。
“母亲是最近听了什么风言风语?”他端起白瓷壶给江绮音续了些茶水,那如玉无瑕的脸,还是不动如山,情绪稳定。
“韩家小子前来给我探病之时,说你人三步不离小芦筑,连公事都带家里来了。公公也给我通了一通电话,让我来看看你究竟在干什么?”她用小夹子往杯中添了一块冰糖,拿着杯勺轻拌,姝丽眉眼间有着慈爱:“最近你也不回周公馆,你不来看母亲,那母亲来看你也行。”
这句话也是真的,周应淮近段时间未曾回周公馆居住,儿子之前一直侍奉在跟前,如今儿子搬离独居,她倒也想儿子了。
“是儿子的不是,让母亲挂心了。”周应淮轻轻启唇,诚恳致歉,确实近段时间因着私事,未曾回周公馆看望母亲了。
楼上似是有响动,是椅子朝后拖沓的声响,不久便见楼梯角处依稀有说话声。
江绮音缓缓抬头望去,便瞧见舒岁安以及一名陌生的女子。
她淡笑,摸清了,是自己名下的得意门生了。
舒岁安心被吓了一跳,但随即很快杏眸亮了亮,唤了江绮音一声江姨。
她好久未见过江绮音,自从她身子抱恙,得知需要长时间休假后,已有一月有余未曾见过自己的老师了,秀华姨帮她送私教出去,只见她像个小孩子一样窝在江绮音的怀里撒娇。
江绮音也格外纵她,宠她,一是她性子乖巧,二是她忒有天赋,是天赋型的美术生,哪有创作者不喜欢自己亲自打磨的缪斯呢。
再者,她只生了一个独子,她一直想要一个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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