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课程后提出了一个新的折腾军的法子,说是要踏雪寻梅,寻梅可以,院落种植的红梅倒是有了些许花苞,相信以待来日,定会花开灿烂。但是南方哪里来的雪,故此,这次到舒岁安与程军不谋而合,舒岁安立即不予苟同的否决这个念头,转身小跑进屋内取暖去了,手里的汤婆子都冷了。
哎,这一天天的过得太滋润了,五花八门的好生活,她会不舍的。
他们所居的淮安市,地处南边,南方再冷也是无雪的,但小芦筑今日却白雪皑皑。
今日一早,舒岁安推窗透风时,发现窗边上沿边不断滴水,抬头瞧见,屋檐上铺满了雪,她惊愕,以为自己眼花,而后低头发现,不仅屋檐,下面的院落也被浸满了一层厚厚的雪,门边还俏皮了立了一个没有五官的雪人,身旁是两日未见的周应淮。
“岁安,下来。”他今日没有佩戴眼镜,长长的眼睫上挂了屋檐下飘落的雪点子,连同他的发,也浅浅的蒙上一片雪白。
舒岁安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句诗句: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
她晃神了一瞬,软软糯糯的欸了一声,披了一件毛绒绒的长披风便下了楼,披风是前些日子,叶君尧遣人从西南特地寻来的,至此一件,稀贵得很,上头的绒毛的油光,一看便知是好货,奈何赠送的人死鸭子嘴硬,说她底子薄弱,且畏寒需要保暖,见自己可怜才送的,不然冷死也不送,故此舒岁安收了只回了句谢谢,夜里他便收到邻里差人送来的回礼,是一对白玉手环,来头是上月马场竞赛的第三个彩头,当日舒岁安拼命救人,第三场次的比赛成绩便也作罢,当时出了那档子事,人人都没了玩乐的心思,头彩自然落到她头上,既是彩头也是赔礼,舒岁安不会收他们的谢礼,故此便把彩头当作礼赠予舒岁安。置手环的匣子里头还放了一张纸条,上面秀娟的字一看便是出自舒岁安本人,写道:互不相欠。气得叶君尧当夜在跑步机上泄愤似的怒跑了十五公里,才堪堪罢休。
周应淮把铁锹递给程军,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墨玉般的眸子一动不动地望着她:“雪人还差画龙点睛,你看看怎么给它添上五官。”
身旁的秀华姨还端着一个托盘,上头是不同的豆子还有一根细长的胡萝卜,舒岁安不紧不慢的拿了两颗匀称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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