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只是生了一场大病,加之打击太大,底子弱了,荨麻疹一直断断续续。
她揉了揉太阳穴,手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看着车窗外的风景陷入了沉思。
近日来,母亲也一直不着家,她亦不知道母亲何时结交了这么多好友。
每每撞见,都见母亲浓妆艳抹,身着不同的华贵衣裳。
不同于往日舒岁安记忆中的母亲,记忆里的母亲,只着青色、蓝色、白色的衣裳,也不会涂脂抹粉,身上更是只有淡淡的花香,而不是如今那浓郁得能腻死人的香水味。
白日里家中只有老佣人和司机,就连黑夜里也是。偶尔起夜,才看见刚刚返家的母亲,要么喝的醉醺醺身上还染了烟酒味,要么就是乐呵呵的被其他人送回。
舒岁安就曾撞见过一两次,无论是挺着啤酒肚可以做自己祖父的男人,要么便是身材修长保养得当与父亲年纪相当的男人。
舒岁安眼看快要到校门了,就命司机靠边停车方便他,无需重新掉头便可走。
她低头默默的走在路上,突然被人拦了下来,她顿住了脚步,疑惑的抬头看着来人。
来人是与她同班的肖晨,他本与自己没什么渊源,平日里更是说不上话。
舒岁安唯一能想到关系,便是肖晨父亲与自己父亲是同僚。
“请问,有事吗?”
舒岁安不明肖晨一脸敌意的看着自己做什么,只觉对方莫名其妙,见对方趾高气昂并不打算答话,她正想绕过肖晨时,后头的人一把扯住了她的背包。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舒岁安蹙眉,不明肖晨这么大的敌意所为何事,她转身歪头无惧的与肖晨对视。
“请你把话说清楚。”
“我敬你父亲,因公殉职,你们母女二人伤情也情有可原。”他顿了顿,似是难以启齿,脸都憋红了,双手握拳继续道:“但是麻烦你约束一下你母亲,不要随便撩拨别人的丈夫,亡夫下葬不过数日便在外面寻花问柳。”
实际上,肖晨用的措辞已是在脑海里搜刮了无数妥帖的词汇了。
昨夜母亲去到雅舍抓父亲时,看着舒母那张被岁月呵护的脸一时间忍不住扯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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