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母的头发,扇了一巴掌。肖晨自知父亲平日里便是不检点的人,肖母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小打小闹便算了,但是此次被抓得正着,去到时,舒母依偎在肖父怀里,两人正打得火热,衣服扣子都解了大半,肖父的脸颊、下颚以及衬衫领子都染上了舒母的唇印,肖母一气之下便动了手。
舒岁安结合母亲近日来不寻常的举动,再从他人口中得知一直在她心目中温柔贤淑的母亲如今大相径庭的举动,她一时间无法接受。
此刻眸子不似刚刚开始那般坚定,不敢再继续直视肖晨,声音都带着慌乱:“这不可能”
此刻,她也无法确认事实,不敢斩钉截铁的维护自己的母亲。
肖晨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他也见过大风大浪,眼前的女孩踌躇不安的样子,不似装出来的,他放开了紧拽舒岁安背包的手,脑海里又闪过那日舒岁安送灵时恍惚的神情,他也在送殡队伍,是随父亲一同前去的,说是为同僚告慰。
他清了清嗓音,放缓了声线:“你好好想想吧。”
直到中午放学铃声响起,舒岁安还沉浸在肖晨那番话。
她没有循规蹈矩的在学校坐以待毙,临时前去办公室与老师请假说身体不舒服,需要返家休息,老师体谅她家中近况,便也松了口,放舒岁安回去了。
舒岁安没有与家中任何人说,她出校门后抬手拦了一台出租车。
目的地舒家。
到家后,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远远瞧去厨房方向,也是寂静无声。
老佣人也不知道被母亲遣去哪里了,平时这个时间,都在屋里头备菜来着。
她蹙着眉往前走,转头看向青天白日里,还落了帘子的厅堂,一时起了疑。
舒岁安放轻脚步,从包里掏出钥匙,拧开家门。
厅堂内黑漆漆一片,但沙发处似是有浅浅的响动,像是什么东西不断碰撞的声音。
舒岁安正要迈进去时,在门前她踩到了一件绵软的东西,绊了自己一下。
她低头弯腰摸索着,执起来细细的认真摸了一番。
像是女性的贴身内衣。
“谁?”
异动戛然而止的同时,沙发还往后拖拉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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