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上舒岁安不好意思的随意动辄的夹手旁以外的菜,只盯着面前的菜,转到哪份就随缘的夹,但应是过节,席上多为海鲜,一时间她也只能挑着碗碟中的绿菜细细的品尝。
易洵之一直留意着她这边,脑海里突然想起上次周应淮那句:“舒岁安吃海鲜过敏。”
他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而后抬手让佣人上前:“母亲最近嗜甜,另外再准备些应节的酿圆子吧。”
佣人应声后,忙到后厨吩咐临时加单的餐食。
在座各位都听见易洵之的要求,舒岁安咬绿叶菜的动作顿了顿,眸子只盯着碗里的所剩无几的几根菜,她还是记得方才书房周应淮的话,眼神不敢乱飘。
把易洵之的话听入耳的只有舒岁安身旁的周应淮,他不动声色的搁下手中的筷,而后剔好鱼骨头的蒸鱼肉放在舒岁安跟前。
若是想方设法的对一个人好,不能正大光明的把真心剖出来给她看见,那种后来居上,感动自己的爱真的很上不得台面。
舒岁安悄声说了一声谢谢,桌底下的手被他紧紧攥着。
周邦国与江绮音不知三人的风起云涌,二人只瞧见周应淮对舒岁安的宠。
男人与女人看事情的角度不一样,一个看结果,一个看过程。
周邦国眼里,自家孙子难得宠一个人,少见罕见。
在江绮音眼里,周应淮与舒岁安互夹菜肴,而自己儿子什么品性她是知晓的,一个平日里洁癖得要设分餐食的人,津津有味,毫无顾忌地咽下女孩给他添食的餐食,足以见得周应淮把人爱在骨子里了。
而在易洵之眼里,只有舒岁安粲然的小脸,一时间失手碰掉了手侧的碗筷,佣人正要连忙上前帮他拾起时,他已经弯腰下去了。
只是桌下,对头的大手紧紧攥着女孩的小巧的手,细细地在摩挲。
起身时,凑巧他刚刚吩咐的酿圆子在后头端来,碰了他一身。
糖水是温热的,有半数滚落在他的头上,衣上以及脸面上。
若说方才见到桌底下不一样的风景时,他尚且能把怒火独自咽下,此刻他终于有戒口发泄憋了一晚上的愠色。
他一把的推开端盘的家佣,碗盏落地,只剩下半数的汤水都洒在地上了
本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