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又把目标对准刘海中道:“还有二大爷您在厂里也不少挣吧,您身为二大爷,不能就光抓着我何雨柱一个人不放吧!”
要砸就先从您家那嘎斯灯开始,那玩意也有辐射!谁家里用嘎斯灯的,那玩意里面不是要塞电石吗,那也是辐射的一种你把你们家的嘎斯灯先砸了再说我的事。总不能柿子总挑软的捏吧。
“各家各户有嘎斯灯的都拿出来集中销毁啊,以后就都用煤油灯、蜡烛就是了,总之千万别影响到老贾家生孩子!”
此时易中海脸色难看,随后和刘海中对视一眼,见对方也一时没了话说。
无可奈何的又看了看闫埠贵问道:“三大爷你有啥想说的嘛。”
这时候想起我来了?这特么也太不尊重人了吧,好你个易中海和刘海中这是不想带我玩啊!
闫埠贵也是心中暗恨,但脸上看不出来任何变化。
见易中海和刘海中也让他讲两句,于是也不冷不热的开了口。
“既然一大爷和二大爷提出来了,现在也听取了大伙的意见他俩也肯定有办法嘛。
说完大有深意的看向易中海说道:一大爷思想觉悟向来是咱们大院里最高的,能者多劳嘛,东旭你也别冲动,进去一次还不够?这事你还得跟你师傅商量着来。
“至于二大爷的家庭教育方式嘛,毕竟是人家家的私事,咱们也不便多说什么是吧,二大爷家自然有他们家自己的章法。”
“依我看今天的全院大会就先这么着吧,你看这天也黑了,蚊子又出来了,逮住谁吸血谁也不愿意不是!”
“散了散了吧”
闫埠贵的话说的很忙、很冷,句句都是中立的话可句句都是讽刺与挖苦,就跟嚼牛筋一样让你慢慢琢磨。
说完也不等易中海、刘海中表态,自己先潇洒起身先一步走了。
都是千年的狐狸谁特么听不出是啥意思,刘海中的脸上霎那间变的黝黑。
闫埠贵这是两头都不想得罪,但今晚显然是更倾向于何雨柱一些,这几年他慢慢发现何雨柱与以前是大为不同了。
如今十七岁的年纪就混了个食堂副主任的位子。
和这样的青年较真,对他来说没意义,他家孩子也不少,再说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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