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怜悯。
然而,段晏舟像是完全没看到她这副神情一般,脚步没有丝毫停留,头也不回地朝着门外走去。
刚一出门,身后便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啜泣声,段晏舟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郑经一直候在外面,见自家主子这么快就出来了,二话不说,立马跟了上去。
楼中的老鸨见状,急忙在后面追赶,嘴里呼喊着:“侯爷,侯爷,您这就走啦?”她那肥胖的身躯扭动着,跑得气喘吁吁,可终究还是没能追上。
待回到马车上,郑经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偷偷瞧着段晏舟。段晏舟瞥了他一眼,眉头微皱:“有话就说。”
郑经犹豫了一下,问道:“主子,您真因为赵公子差点欺辱了楚姑娘,就开始嫌弃她了?”
段晏舟给了他一个白眼,没好气道:“本侯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郑经挠挠头:“自然是抓背后的鱼。”段晏舟嘴角微微上扬:“鱼我都快抓到了,还要鱼饵作甚?”
郑经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自家主子这是借着此事彻底疏远楚姑娘啊,他眼睛一亮,朝段晏舟竖起了大拇指:“高,实在是高!主子这一招真是妙啊,既摆脱了楚姑娘,又没让旁人看出破绽。”
段晏舟垂眸,整日来这虚与委蛇,他也是累了。
靠在马车壁上,闭目养神起来。
朝堂之上,风云变幻,又过了一年,鲁王与楚王之间的党羽之争愈发激烈,如同两团乌云在朝堂上空碰撞、交织,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双方势力明争暗斗,互不相让,使得朝堂的气氛愈发紧张压抑,宛如一张绷紧的弓弦,随时可能断裂。
先是鲁王的人查到盐运使钱大人,不仅在盐的运输过程中私自加征费用,中饱私囊,还与盐商勾结,垄断盐市,哄抬盐价。致使多地百姓吃盐困难,怨声载道,甚至一些偏远地区出现了因买不起盐而导致疾病无法医治的情况。
楚王党羽立刻反击,他们指出这是鲁王阵营的污蔑,声称钱大人对盐政兢兢业业,加盐费是为了弥补运输损耗和增加海防力量。
并且反咬鲁王阵营的一位地方官员与盐商勾结抽成获利。双方在朝堂上争执不休,各自拿出所谓的证据,弹劾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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