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我的身份后,非要把这只兔子给我。
说是他的一点儿心意,他巧舌如簧,我实在争不过他,就只好收下兔子带回家了。”
花致远听了花涧的解释,勉强放下心里的担忧,没办法,花涧现已弱冠。
村里像他这样的年纪的双儿早已成亲生子,花致远虽然说过不希望花涧嫁出去,但花涧非要嫁,他也不会过多阻拦。
他和梁玉只有花涧一个孩子,要是嫁给本村人那还好说,至少离得近,可以常来往。
可在他看来,村里适龄的汉子没一个配的上他家小花的。
要是嫁给外村人,那还得了,估计一年中只有过节的时候才能见面。
虽然花涧也曾和他说过想要娶妻,可那都是花涧小时候说的,小孩子没定性,现在也不知是否还会遵守。
为了花涧未来的婚事,花致远也算是操碎了心,只要有男子与花涧多说两句,他便格外注意。
花致远的脑子高速运转,心思百转千回,“小花,你可看到他有什么伤?”
花涧仔细回想,从林寒深沉的声音来看,倒是没受什么伤,好像只是衣裳上沾了大量血渍。
花涧摇摇头,认真的回道:“没有,我没看出林寒是否受伤,不过他的衣裳上有许多血渍。
我看他扛着那头黑熊,脸上没有丝毫疲惫之感,看着很是轻松。
想必他的力气一定很大, 就算受伤了,应当也不重。”
花致远又问:“小花,那头黑熊很大吗?”
花涧几乎是下意识点头:“嗯,很大,比阿父您之前猎到的野猪大多了。”
梁玉就在旁边静静地听着他们说话,对上他那双好奇清澈的大眼睛,花致远自觉在梁玉面前被别人比下去了,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他小声的对花涧说道:“后面那句话就不必说了,以后不要在阿玉面前说别的男子比阿父厉害,知道吗,小花?”
在花致远多年的教导下,花涧几乎秒懂,同时又忍俊不禁:没想到阿父到了这个岁数,还想做爹爹心目中最厉害的人。
花涧给花致远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仿佛在说:放心吧,今后一定时刻谨记阿父是这个家里最强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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