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勾心斗角的地方,除非折腾太大,有大人物出面问责,才会调查。
“周先生的助理中午来学校了。”系主任不由刮目相看杜若,“你父亲以前是周家的司机?”
果然是他派了助理平息这场风波。
其实周宴晖自己的面子足够了,系领导肯定会卖他人情,他舍近求远搬出周家这座大山,无非是不愿和她扯上私人关系。
他十有八九是为结婚做准备了。
杜若回到寝室,钟雯在发礼物。
“我男友从国外买的,欧美版和国内版不是一个版本,专柜买不着。”钟雯装没看见她,大声嚷嚷,“买了一只鳄鱼皮的爱马仕,比杜若那只贵——”
安然分到一瓶鱼子精华面膜,另一名室友分到面霜,钟雯右脚翘在书桌上,涂着cl的指甲油,阴阳怪气,“杜若回来了呀,这么贵的护肤品你没用过,我不送你了啊。”
“我不需要你送。”杜若端着盆,去水房洗衣服。
当初杜父活着,她不缺好东西,周淮康夫妇对司机、保姆一贯大方,即使杜父死了,周家也没亏待她,母亲的疗养费她没能力负担,只能倚仗周家,至于其他的,是她自己不要的。
走到水房门口,杜若听到两个外语系的女同学在议论钟雯道歉的事儿。
“她敢不道歉嘛?杜若的干爹可厉害了,是货真价实的富一代,钟雯的男友只是富二代。”
“岁数很大吧?”
“一个糟老头子”
“追杜若的那么多,她偏偏想不开傍老头子,又胖又丑她也下得去嘴”
杜若把塑料盆重重扔在水槽里,拧开水龙头,水花四溅,砸得女同学后半句没讲出口,互相使了个眼色离开。
她早知道钟雯手段阴险。
表面假惺惺认错,背地里宣扬自己冤枉,博取同情,顺便给她拉仇恨,孤立她。
不过好歹是道歉了,对钟雯是极大的羞辱了。
因为第二天要去北航集团,杜若一夜睡不安稳,这些日子她和周宴晖碰面的次数太频繁了。
越频繁,越悸动,越会偏离轨道。
秦商得知部门经理是带着她,主动提出要去,于是杜若变成了秦商的临时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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