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公司的下属过来,是替这姑娘过来的?”
周宴晖掸了掸衣袖的雪霜,“何队,借一步讲话。”
何队领着他去了拐角的一间询问室。
几分钟后,周宴晖从里面出来,面目镇静如常,手上夹了一包没拆封的烟,另一手攥着一枚纯金打火机。
何队拿着口供和谅解书紧随其后,吩咐下属警员,“去一趟医院,如果家属肯私了,在上面签字,赔偿开个价。不肯私了,周家要求上级插手,我办不了。”
周宴晖慢条斯理撕开烟盒的包装,牙齿叼出一支,又递给何队一支,压下打火机的滑轮。
何队一惊,“我自己点。”
男人微微扬下巴,示意他无妨。
何队忙不迭躬身,嘬着那支烟,“周公子,太客气了。”
“不是猥亵。”周宴晖又点燃一根,盯着火苗,神色讳莫如深,“是强奸未遂。”
官面上混的,是聪明人中的人精,何队立马领悟了,“强奸未遂非同小可,马明昭未必认。”
“他不认,也得认。”周宴晖咬着烟蒂,仰起头,惨白的灯光洒满走廊,“他做过的下三滥事不少,你们去查,揭了他的老底。”
何队点头。
周宴晖吸完烟,戳灭在墙上。
他戒烟很多年了,本来烟瘾也不大,只是为了应酬场合,象征性点一根,最近这些年除非是集团领导的饭局,否则他不沾烟酒。
杜若闻到他衣服上久违的烟味,动了动僵硬的脚。
“我闯祸了”她一宿没喝水,又喝了酒,喉咙干渴,语不成语调不成调。
男人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走得了路吗。”
杜若小心翼翼褪掉袜子,赤裸着脚,踩在冰凉的瓷砖地,钻心的冷。
周宴晖忽然弯下腰,打横抱起她,“搂着我。”
她双手圈住他脖子。
气温低,道旁的树杈结冰了,杜若张开嘴呵出一团白雾,“我没事了吗?”
“嗯。”
周宴晖的鼻尖也缭绕着白雾。
“周叔叔知道吗?”
“不知道。”
杜若还想继续问,他步伐加快,却依旧平稳,“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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