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任的眼光看着他们说道:“不瞒郎君,犬子之病,我已经请过这四邻八舍有名的大夫,其中不乏名医,皆无能为力,郎君看着年岁尚轻,不知今岁几何?”
居然被小看了……年轻男子气不打一处来,正欲发作,却被年长公子阻拦,他彬彬有礼的朝店主拱手:“我这师弟胡闹,店主莫要与我师弟一般见识。我二人的确年岁尚轻,尚不能给人诊病,此番也是奉师命出来采药。”
年轻男子气鼓鼓的看着年长男子。店主长叹一声,并未在意年轻男子的话,毕竟许多白发苍苍的名医都说不出来病因,他如何能相信两个毛头小子。
其实听到有病人,年少的公子内心早已躁动不已,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病人。“店家可否让我见见令郎?”
“师弟!”年长的公子有心阻止。
年少的公子倔强的说道:“师兄,师傅一直教导我们,应以行医问药,治病救人为己任,我们此次出门不正是为了历练,你放心我有数。
离琴翊琛被二位年轻公子的话语所吸引,暗中观察两少年,年长一些的少年生的眉清目秀,鼻梁高挺,唇形端正,身着褐色交领窄袖长衫,头让用一根木簪束成马尾,言谈举止进退有度,温润如玉,颇有君子之风;年少的少年面容清秀,眼若秋水,唇线分明,身着青色交领窄袖长衫,头发同样用木簪束成马尾,眉宇间透着丝丝英气。
店主有些无奈,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同意了年轻男子的请求。离琴翊琛见状趁机朝店主行礼请求道:“店家,我家兄长也卧床多日,此次出来也是为了寻医,请店家允许我二人入内请教。”
走进儿子的卧房,年近五十的店家忍不住叹了口气:“我家就这一根独苗,尚未传宗接代,就成了这般模样。”
一个年轻妇人守在他的床榻旁边,只见床榻上的人眼窝深陷,颧骨突出,整个人如同被吸走了魂魄般毫无生气,如同一具骷髅静静地躺在床上。
“这……”两位郎中尚未见过如此形态的病人,心下不免一惊。年长一些的公子先搭了脉,眉头紧皱,良久又将位置让给他的师弟。
年轻一些的公子用白皙而修长的指节搭在病人的手腕上,同样眉头紧皱,良久朱唇轻启,问到:“店家,令郎可曾得罪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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