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但也知道自己是瞒不过他去的,便实话带上哽咽道:“婢妾是…想娘亲和妹妹了。”
之前陶语蓉提议通房的时候顾逸之就已经查过夏筝了,知晓她在侯府已经是一个死人,父母兄妹都以为她病故了,如今她一人在这府里,想起家人也是难免。
“那也不必躲在这哭。”
夏筝抬眼,抿了抿唇道:“婢妾真是怕梁嬷嬷瞧见告诉世子的,婢妾知晓先前留下霜降世子怪婢妾,可婢妾实在是觉得霜降可怜,家中还有重病的祖母,又不似奴婢福气好,能得世子怜惜,她…很像婢妾,也像婢妾的妹妹,所以婢妾想给她一条活路。”
瞧她这嘴上说着可怜,话里话外却都是不认为自己错了分毫的样,顾逸之倒是一时不知该说她心软还是不自量力了。
管束不住下人还非要留下陶语蓉那边的人,自己都未站稳脚跟呢就想给旁人撑一把伞。
蠢笨。
“婢妾知晓世子是为了婢妾好,是婢妾任性了,求世子饶了婢妾这一次吧。”夏筝眨巴着桃花眼,睫毛呼扇,娇俏又勾人。
顾逸之面上依旧冷着,心里的气实际早已经散得所剩无几了。
他的确是有些恼她不知好歹。
当初发现糕点里有那等药的时候,若非那糕点是夏筝做的,他当下便可让人把冬林拿了。
念着她才设了那么一计让冬林自己原形毕露,避免时候她嫌隙洗不干净,还将她那院里的耳目都撤除,她还非得留一个讨好陶语蓉。
虽也知晓她本是陶语蓉带来的,承着恩情,本也该如此,但比之下,他倒是还不如这恩情去了。
本是打算这段时日都不往这边来,今日却从垂花门外过的时候远远看到霜降站在假山外朝着吟霖小院,走来她吓得哆嗦半天才说夏筝在假山内,靠近便听到低低抽泣。
见她可怜兮兮的蹲在地上滴滴落泪,还是不忍的解了斗篷给她披上,谁知吓得她如此。
现下还这副小委屈的求饶样,即便明知她就是装的,可他若还计较倒是他小肚鸡肠了。
伸手拉过她的手腕,转身往外。
“世子这是要去哪?”夏筝惊了一跳。
“包扎。”
听到两个字夏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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