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悄声论着,突然不远处有人道:
“《花东》一曲,在下略知一二。若丁梨姑娘不嫌弃,可否给我一个机会?”
声音来自白王身侧。众人循声看去,顿时掌声、口哨声和欢呼声大作。
丁梨回头看见那人,臊红了脸,无奈自己早架在台上,有人出手相救本该感谢,哪还好意思挑肥拣瘦?只能轻轻“呸”上一声,又拒绝不得。
“哈哈。”祁兮被逗乐,正要加入起哄的人群,猛然想起自己现在应该和吴双吴量一样,是个啥也不知道的小菜鸡。
环顾四周,熟悉的也就一个白河。
轻咳一声,她转过脸,探过身,问:“这人是谁?”
“唔?”白河是真饿了,刚才到现在,嘴里一直嚼着各种烤肉,“肖鹿?他是我父王的贴身侍卫。”
祁兮又问:“他喜欢你表妹?”
“嗯,我也只是听说。”白河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对这种八卦明显不感冒。
祁兮正了正身,又喝了两口粥。
那碗粥凉了一半,刚好入嘴。
喝粥的空隙她抬头,见那名叫肖鹿的少年侍卫借着讨教舞剑的由头,正在丁梨身旁问这问那。
少年心思人尽皆知。
……
乐器和乐人准备就绪。
鼓点几下敲开,古琴声起。
丁梨换了身粉色衣裳,长发高高挽起,款款上前。虽说舞姿曼妙,但与“剑”关系不大,好像换什么物事也都一样。
忽地丁梨回身,剑锋扭转,一道蓝紫色的寒光宛如惊雷,飒飒破空而起。
祁兮微微眯眼。
作为祁家长女,江湖上那些兵刃她哪个不认得?
她兄长,被称作江湖五大宗师之一的祁远,但凡收了兵刃,也都交给她先行挑选把玩。祁兮自幼对兵刃的铸铁锻钢了如指掌,看了实物,对冶炼方法就能猜个七七八八。
只是上一世她在北境待足五年,却从未见过这样的矿石。
舞在继续。
丁梨这团盛开的桃花在雪夜里恣意飘动,飘着飘着,随着音乐里埙的加入,肖鹿一袭白衣,犹如一只仙鹤踏雪而来。
登时现场掌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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