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边上丁夫人时不时跟着应声,一整个真挚又感人。
怎么说,祁兮也是在白王府待过五年。白王妃的确是知书达理没错,但丁梨……怎么可能放弃得了白尧?
只是这戏人家做了,她就得接着演。
“多谢王妃娘娘。”祁兮起身,缓缓行上一礼。
又道:“既是一家人,就不必喊‘德宁公主’了。我有名字,叫祁兮。我家人都喊我兮儿。娘娘若是不嫌弃,称呼我兮儿就成。”
白王妃见她落落大方,好感又添一分,笑道:“兮儿。懂事!白家能有你这样温婉大方的儿媳,真是令人欢喜。”
祁兮扯出一抹听话的微笑。
微笑里三分真挚,七分青涩,演得楚楚动人。
看惯了丁梨刁蛮任性的模样,如今遇到个乖巧温顺的,白王妃心中甚是欢喜,握着祁兮双手连连点头,没有注意到妹妹脸上转瞬即逝的不满。
果然同吴双说的一样,客套一结束,白王妃就开始问她的生辰八字、家中情况,偃州的嫁娶风俗。
她对这些毫无兴趣,问得多了,只能在最后加了句:“兮儿没什么需要特殊照顾的,全凭娘娘做主。”
话音刚落,门轰然推开。
“我反对!”
众人回头,零星落雪的门庭外站了个俊朗青年。
青年随意束了发,身着黑衣披着黑袍。手中黑色的油纸伞一收,伞上雪花簌簌抖落,想必在雪天里走了有一段时间。
将伞随手往雪地里一杵,青年也不客套,大步就往屋内走。
“你是谁?”
白尧起身,右手搭上刀柄。
那人不理白尧,却走到白河面前,说:“你就是白河?”
没等白河回答,他从怀里掏出信笺,递给他:“偃州的探子别查了。”
白河接过信笺,目光随着黑衣青年,看他大步走向祁兮,俯身,伸手捏了捏她有些醉意的小脸蛋,声音里满是宠溺:“喝醉了?怎么不欢迎我?”
“……”
分辨出来人,祁兮悲喜交加,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
白尧见这人大胆放肆,又当着自己的面调戏祁兮,一时气恼,正要抽剑横去,无奈那剑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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