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陷入无限的心慌与恐惧,她脑袋昏涨,鼻尖酸的厉害,他变得越发可怕,这叫她如何逃的出去啊…
几滴无声的眼泪划过脸颊,落到男人的衬衫上,他抬眸看来。
她“呜”的一声埋在他脖颈上嚎啕大哭起来,哭得声嘶力竭,有一瞬她真觉得自己不如哭死得了。
她真恨死他了…
席鹤词恶劣的勾了勾唇角,年纪小想的多,天天总要与他撇清关系,吓吓才能老实些。
他等她缓了会,才坐下,无波无澜问:“还想离婚吗?”
郁宜舒还在失声啜泣,不时抖着身子颤两下,心口更是堵得慌,看了他一眼又低了下去,嗓音也哑的厉害。
抽了两声,坚定道:“离。”
“……”
他瞧她,朱颜白皙,清丽绝伦,那么纤薄娇弱的人,骨子里怎就这么倔呢。
“行。”席鹤词暗咬后槽牙,吐出一字。
郁宜舒见他这么好说话还有些意外,他饶有兴趣地盯着自己,立马反应过来。
“…我只是有事才要的离婚证,又不是不要你了。”
“你上来就吓我,我能不怕吗?”
“嗯,是我的错。”他道。
“……”
郁宜舒柔软的睫毛投下阴影,见好就收,“那阿词,我们什么时候去呢。”
“过几日,等我不忙的。”他随口道。
她点了点头,心想他要是真想离,这个点都有办法离了,还过几天,明显就是故意的,但没法办,好不容易才叫他松口。
还要继续去讨好,凑上去亲了亲,“该睡觉了阿词。”
席鹤词揉了揉她的腰,眸底闪着她辩不分明的笑,“好。”
夜半相拥,女孩睡着还会时不时的抽噎两下,他就这么看着,近来总会有些关于她离奇的梦往脑子里钻,不受控制。
梦里的她总是哭,他想上前安慰总是扑了个空,空灵虚无,不存在却又这么真实。
她却才的哭就像极了梦里,声声哀泣,凄厉痛苦。
他的宝贝,兴许真是妖怪。
…
郁宜舒醒来时陶婶和黄婶围坐在她身边,刚要张口喉咙又涩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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