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头也晕得很,手上一动牵扯的她疼出声。
“别动啊太太,这点滴才输上去的。”
“这都下午了我见您还不下,上来一看,人都烧糊涂了。”
郁宜舒:“…我想先洗漱一下。”
陶婶:“……”
几分钟后,黄婶不经意瞟见她胸口上的牙印,没忍住啧出声。
“太太,这男人不能太惯的,您看看您变成什么样了。”
“……”
郁宜舒看了眼手机,明天周四,上班。今晚和他再提一次,免得不说他就故意忘了。
心悸,居然发烧了。
陶婶给她端了份甜羹,“先吃点吧太太。”
“嗯,谢谢你们。”她支起身体。
动作间才发现这衬衫太大,里面也没穿,轮廓明显,她有些尴尬的看了眼两人。
她俩都莫名露出期待的神情。
期待?
“帮…帮我在衣帽间拿件睡衣和内衣。”郁宜舒有些难为情道。
她俩迅速跑了过去,好像刚刚就在等她说这句话。
“太太要什么颜色。”陶婶喊道。
“太太要什么款式。”黄婶紧接。
“……”
换好后,美人冰肌玉骨,脸晕潮红,羞娥凝素,她们都不能免俗的多看上几眼,也不怪先生藏的那么深。
黄婶没忍住问:“啧,太太,您是真心看上我们先生的吗?他这臭脾气老爷子都受不了。”
闻言算半知晓内情的陶婶心头惊光一阵,赶紧打圆场,“诶,人家小夫妻的事咱们就不过多问了。”
陶婶笑道:“对了太太,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啊?”
“……”
黄婶:你礼貌吗
郁宜舒捏紧瓷勺,浅笑着看着她们,都没回答。
她不喜欢他,孩子更不可能有。
也许黄婶说的在理,总是一味的顺着他来,反叫他升起其他心思,比如怀疑防备。
她提离婚过于仓促了,他那么多思,心里肯定揣测了她许多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