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睫羽轻颤,冷若冰霜的眸底尽是厌恶与嫌弃,她当时真不如死了算了。
半晌,席鹤词才缓了过来。
他深深的闭上眼,修长白皙的骨节捏的咯咯作响,心底直窜而上的掐尖怒意烧的他根本来不及思考,她眼中筑起的防备叫他始料不及。
不该是这样,不该是…
他强忍下全部异样情绪,重新向前,俯身将她困在这一小方天地,双手极为爱怜的捧住她的脸。
郁宜舒看不懂他,也挣脱不开。
他嗓音嘶哑,对她缴械,“…婛婛,是我犯浑了。”
“陈家这事,也怪我,你生气是应该的。”
“但我们既已互通心意,这些事就让它翻篇吧,好吗?”
郁宜舒望着他,乌眸含泪,素白的面庞写满倔强与不屈,一滴清泪缀在眼尾随着说话滴落下来,“好啊。”
她浅笑,“你给我离婚证,我们便恢复成之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