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个孩子,怎么能斗争过那些土匪呢,就是借一时也借不到那一万大洋啊,小翠的事我看还是暂时放一放,是死是活,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娘,你别想这些事了,这些事我将来会处理的,只要娘你好好的就行。”
老夫人点了点头。
“孩子,忙你爹的事吧,娘我没事,放心吧,我现在头疼得很,娘想休息一会儿。”
余万金给母亲盖上了丝绸被子,退了出来。
家人们将一副黑漆棺材运到了厅堂,只等天黑夜半时余老爷入殓。
晚上掌灯时分,家人请老夫人用膳,叫了半天无应答,余万金掀开被子时,母亲不知何时也归西了,余万金彻底傻眼了,他一时如五雷轰顶,整个人也倒下了。
这是一个令人窒息难熬的时刻,父母亲双双离世,新婚燕尔的妻子不知死活,换作任何一个人都难以接受。
堂厅内的两副棺材像两座横亘在余万金内心不可跨越的大山,父母亲音容笑貌犹在眼前,自己幸福的童年、懵懂的少年在父母亲的呵护里飞驰而过,从今往后,自己便成了一只孤雁,活在这人世间。
办完父母的白事,这个家基本上也就散了,管家和家丁再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一声“少爷珍重”便各奔西东,给余万金留下了偌大的一个空荡荡的厅堂和院子。
一连三天,余万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个人活在思念父母的低落情愫中。
这三天里,余万金不仅思念父母,更是担心苗小翠的人身安危。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就听得院子里“嗖”的一声响,一支飞镖穿墙而过。
他来到院子里,见那飞镖尖头扎着一个纸条,上面写道:姓余的,时间还有三天,如果届时收不到一万大洋,你就等着在唐垛湖收尸吧!落款是黄怀银。
余万金这个时候,脑袋才一下子清醒过来,再也不能坐以待毙了,哪怕有一丝希望他也要尽百分之百的努力救出苗小翠,他决定利用这有限的三天时间,去借钱凑够一万大洋的赎命钱,哪怕明知道不可以。
第四天早上,阳光普照着淮河两岸,余万金一身灰色长衫,头戴一顶蓝色棉帽,肩上斜挎着一黑色钱搭子(相当于现在人用的提包)上路了。
迎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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