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曾山没有生气的意思，但他面无表情的问话，依然让人怵的发慌。

    “什么？什么意思？”秦牵月听到华曾山的话，身子猛地一震，脸上瞬间没了血色：“爸，您怎么会这么问？

    牵弟，牵弟她不会做这种事的！”

    华曾山皱着眉头，语气和缓的，尽量用不刺激儿媳妇的语气去跟她说话：“牵月，我不是故意要怀疑她。

    只是这一切太巧合了。

    我找到了一个姑娘，那孩子跟你妈年轻的时候长得一模一样。

    我已经打听到，她现在的父母，是她养父母。

    她是被人家捡走的，被捡走的时候，像是刚出生。

    而且，她被捡走的地方，距离你们那个牛棚不远！

    这一切太巧合了，我不得不往这方面想。”

    华曾山每说一句话，秦牵月的脸就更白一分。

    她不明白，什么叫出现一个孩子跟婆婆年轻时候长的一样。

    在真阳县被捡到的？

    刚出生的孩子？

    “不，不会的。”秦牵月无措的摇头，眼泪夺眶而出，她紧紧抓住华成志的胳膊，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成志，你相信我，牵弟不会这么做的，她没理由这么做啊！”

    “你忘了吗，她那时候还来给我送红糖。红糖呀！”

    红糖在那时候是多金贵的东西，牵弟都舍得拿来给她，怎么会干这种事呢。

    “成志，你说话呀！”

    “爸，牵弟，她不会这样做的。”

    华成志也心酸难受，摇摇头，无奈的把秦牵月揽在了怀里，“牵月，别哭，我们也不想冤枉牵弟，只是想把事情弄清楚。”

    “你仔细回想一下，那天夜里有没有特殊情况。”

    华曾山也深吸一口气，站起来把自己跟前的水，放到了儿媳妇面前：“牵月，爸不逼你。

    但那也是你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呀。万一，那姑娘才是你的亲生女儿，她流落在外面二十几年，你就不想把她接回来吗？

    牵月，你好好想想，那天晚上到底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秦牵月拼命地摇头，她不想要什么巧合，她只有一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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