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起身,“我现在就给你取外套去!”
谢辞年从善如流道:“好啊。”
裴芝脚步一顿,忽然想起来,胡适的房子被烧了。
房子被烧了,里面不少的东西都给烧毁了。
大概路明旭是先从裴芝的房间放的火,裴芝房间烧毁得最为严重。
衣帽间里大半衣物都烧成了灰烬,剩下的,也都是黑漆漆的,根本没办法穿。
而谢辞年的西装外套,自然也没什么好下场。
谢辞年见着裴芝停下了,故作惊讶,“走啊,不是要还我外套?”
“我晚上有一个重要的宴会,急需这件外套。”
谢辞年脸上看好戏的神情,太过于明显。
裴芝手握成拳,挤出微笑,“你外套多少钱,从你欠我的房租里扣出来,行不行?”
谢辞年摇头,“不行。”
“我跟你提过了,外套不只是值钱,最重要的是这外套,对我意义重大。”
裴芝:“比如呢?”
“这件外套啊,是我父亲留给我最后的遗物。”
“我父亲死之前,专门跟人一针一线学的,给我亲手做的外套。”
男大听着咖啡厅的老板娘跟男人一言一语聊得起劲,自己也不愿意做没眼力见的人。
丢下一句,学校还有事,就匆匆忙忙地跑了。
谢辞年冷笑一声,“跟这种没见识的愣头青,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聊的。”
“你爹留给你的遗物?你爹死了啊?”
谢辞年拉过椅子,坐下,“嗯,早些年,他女朋友仗着怀了个孩子,就在外面耀武扬威。”
“利用谢家,在国外骗了不少钱,我找人清理了一下。”
“我老爹一时,怒急攻心,中风了,在床上躺了几年,走了。”
裴芝记得是有这么一回事,至于谢辞年口中的清理,也不是简单的如同清理垃圾那般清理。
否则,谢辞年的父亲也不会被气到中风。
裴芝找谢辞年话中的漏洞,“你都说了,你爹气中风了,躺在床上都不能自理,他怎么一针一线给你缝衣服?”
谢辞年谎话也是张口就来,“可能他察觉到自己大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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