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好日子,可不能被两杯猫尿给毁了。
大步出了新房门。
“头儿。”
阿任侯了多时了,连忙喊他。
“什么情况?”
夜七可没忘记自己交代了阿任的任务:“那个男人是什么来历?”
“头儿,和您长得相似的人叫苏言,是太常寺卿苏义兴的二儿子。”
“这个苏义兴有没有问题?”
“没有……噢,有的,有点问题。他两个儿子回去后不久,他就火急火燎的跑来这里观礼了,还打听您来着。”
“问了什么?”
“问您……”
阿任都不敢讲,有些事儿就是头儿的禁忌。
“问您高堂何在,今年贵庚,祖籍是哪里?”
“他是什么意思?”
“属下也不知道,头儿,好奇啊,他长得和您也很像”
通过苏大人,阿任几乎都能想象多年以后头儿老的模样。
这是什么情况?
“你说他在酒席上?”
“是的,和于大人他们一桌。”
“知道了。”
夜七要去敬酒。
到了于大人那一桌的时候,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苏义兴。
果然像!
“夜大人,恭喜你,本官敬你一杯。”
苏义兴看着穿着喜服的人一点恍惚,就好像看着老二一般。
特意看了看左耳边,真的有……
他很激动,端着酒的手都在抖。
“多谢苏大人,请。”
夜七也看出了苏义兴不同寻常的地方:“说起来,在下与苏大人还是第一次喝酒,以后有空多聚聚。”|
“一定一定。”苏义兴听到这话高兴不已:“到时候还请夜大人赏脸,到寒舍一聚。”
请夜大人上门喝酒?
这个狗日的苏义兴,为了抱大腿已经是不择手段不按常理出牌了。
他是从三品的官,夜七虽然没有品级,却也不是任谁想请就能请的人。
就拿这次成亲送贺礼来说,也和章大人那边如出一辙,只收十两银子以内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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