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送的玫瑰花在傻乐。
吃过晚饭后,沈清禾坐在被窝里面被贺景麟搂在怀里玩头发,长发被他绕在指尖,又松开,绕起来又松开,反复循环,孜孜不倦。
沈清禾则是被逼着看驾驶证理论,她的注意力不集中,被偏爱的总是会往有恃无恐的方向发展,她觉得自己这段时间也有点这种倾向了。
她的下巴靠在他丝滑的胸膛,隔着薄薄的睡衣,“我可以不看吗?”
“不行,要么看题要么运动,你自己选。”
“我还是看吧。”沈清禾没有半分的犹豫。
约莫看了半个多小时,贺景麟更加的不安分了,被窝底下他的手掌慢慢上衣,白色睡衣的衣角被撩起,裤子歪歪扭扭的,脚丫子被有意无意地摩挲,沈清禾的注意力被成功的分散。
身子被掰了过来,吻悉数落下,沈清禾偷空抱怨,“你说要么看书要么”
贺景麟笑了,“嗯,看完了再做。”
沈清禾:“”
她好像被忽悠了,白看了理论。
夜色渐浓,被窝被隆起,微光下墙面的人影浮动,左左右右,上上下下。
结束后,沈清禾肚子饿了,咕噜咕噜地叫着,贺景麟埋在她脖颈的脸抬起来,摸摸她的细腰,“饿了?”
“有点。”
“累的不是你,享受也能这么消耗体力,把你能的。”贺景麟起身,伸手快速地穿上衣服,沈清禾叫住他,“你干嘛去?”
“想吃什么?”
“你要出去买吗?”
“我能做?还是我做的你能吃?”
沈清禾想了想,“我做吧,你吃吗?”
贺景麟揶揄,“都能做饭了,看来我轻了点。”
“不是,是太晚了,你出去不好。”沈清禾解释。
贺景麟没有打算让她起来烧饭,也不多话,“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