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无聊透顶的清婉,喜鹊提议:“格格,您不如趁着禁足给主子爷秀个荷包吧,昨日赏了好些蜀锦呢。”
清婉无奈的看着她,这小丫头,还教上她了。罢了罢了,既然四爷给她做脸,她也不介意给他点回馈:“开私库挑一匹玄青色的布料。”
“好嘞!”喜鹊看格格听进去了她的话,高高兴兴的去挑布料了。
不做不知道,一做真是吓一跳。耿清婉拥有了原身的记忆,可没继承原身的手艺啊!
不到半个时辰,手上就被针扎的满是针眼,一气之下,清婉将荷包扔在了床边,又躺着吃点心去了。
“小姐,您这一天净吃些藕粉桂花糖糕,冷元子,酸梅汤,您好歹吃点饭啊!”
四爷一只脚踏进沁兰苑主屋,好巧不巧,听到的便是这后半句话。
清婉翻了个身正想打发喜鹊,就瞥见木门处露出了一片黑色锦袍。
她立刻打起精神,将床上的点心推到了一边。轻蹙眉头,眼神落寞,眼眶湿润,似是在自言自语:“吃不下,都怪我嘴笨惹了四爷不快,也不知四爷有没有好好用膳,这才一日没有见爷,怎的就这么难熬呢……”
声音中满是落寞和自责,说罢,将点心放到喜鹊手里,挥了挥小手示意她不必再劝了。
喜鹊愣在原地不明所以,哈?感情这藕粉桂花糖糕,茯苓饼,冷元子都进我肚子里了?
这时,帘幕轻拂,四爷掀起锦袍走了进来,他眉头微皱,目光深邃,沉声道:“胡闹!爷不来你就不吃饭了?”语气虽重,但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关切。
清婉眼中带泪,睁着大大的眸子不可思议的看向四爷,连鞋都没来及的穿,光着脚丫扑进了他的怀里。
双手紧紧的勾着他的脖子,脸埋在他胸膛。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小声抽泣。
喜鹊连忙捂着她吃掉了一半的茯苓饼退了出去。
四爷的大手抚上她的背。耿清婉心想:爷现在对我,应该只是有点新鲜感罢了,并没有什么革命情谊,但是对付宋氏,不知道好使不好使?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四爷:“爷?您怎么来了,我以为禁足就不能见您了。”声音软软糯糯,好不委屈。
看着她的模样,四爷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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