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的尸体”。
“仵作怎么说”?
“仵作说是溺死的,可诡异的是三个验尸官都说,他身上的尸斑有些奇怪,那样大的尸斑,是至少死亡两天以上地尸体才会有的,可明明一炷香前他还活生生的在侍卫眼前啊,又怎么可能在两天前就死了呢?”
说到这,卫祺停顿了一下,再开口时语气却更沉重了。
“当夜,秦塞国使者的随从便哭哭啼啼要为银牌天使守灵,又纠缠着说要把他的尸体带回去,按照秦塞国的习俗进行天葬,死活不同意仵作进一步开膛验尸。万不得已之下,我放了迷烟把他们放倒了,才又悄悄进去查验,果真如仵作所说那尸体上的瘢痕,实在不似刚溺死之人该有的模样,我正要详细查验,外面却响起叫喊声,我刚冲出去要追拿犯人,殓房就爆燃着着了火,那些昏倒的随从连带着那银牌天使的尸体一起化成了灰烬”,卫祺越说声音越暗哑。
“你觉得银牌天使之死和玉玺丢失有关?”宋济泽一针见血道。
“是,使者命案还未解决,我正在诏狱审问有嫌疑的犯人,皇帝却急诏我入宫说玉玺丢了,我隐隐觉得这两件事之间有联系,可查询了几日还是没有任何发现,万不得已才深夜造访,还望公子施以援手。”
听到这,慕容辞忧心里全明白了。
看来自己重生到怀玉身上的时候,卫祺正在醉春楼捉拿使者被杀案的凶手,自己为了不被那奸人玷污,于是生生搅乱了卫祺的调查,这才被关进了诏狱,可皇帝的玉玺恰在此时不翼而飞,因而最不可能犯罪的,便是他们这些被关在诏狱中的人了,所以后来才被释放了
正想着,慕容辞忧忽然头痛欲裂起来,浑身似有万千钢刀刺入,一点点凿碎了他的骨头,斩断了他的神经,他不受控制的发起抖来。
五石散!是它的毒性发作了!即便慕容辞忧猜到了原因,但还是无计可施,这具身体本就孱弱不堪刚才又入吸了太多瘴气,几重毒素一齐侵入实在是雪上加霜了!
慕容辞忧忍了又忍,就在实在坚持不住快要叫出声来时,宋济泽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猛地将胳膊塞进他的嘴里。
剧痛、不甘、愤怒冲垮了慕容辞忧最后的一丝理智,他狠狠撕咬起来,直到唇齿间满是腥甜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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