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周允风拱手说,“皇上面前所看到的,只是在胡氏钱庄发现的十分之一不到的金条,本来一个钱庄能存放大量金条,并不算太过逾矩,可微臣……却在这些金条上发现了国库的钢印。”
皇帝锐利的眸子眯起,大太监立即上前拿起了一根金条,果然在底部发现了端倪。
“皇上,您看。”他将金条递至皇帝眼前。
皇上龙颜大怒,面容无比森冷,“朕倒是不知,朕的国库何时交给一个钱庄打理了,户部的官员,都给朕滚出来。”
立即有不少人站了出来,无一人不瑟瑟发抖,其中就包括了张家长子。
“你们给朕玩的好一手暗度陈仓啊!”皇帝冷笑了一声,拍案而起。
“朕国库的银子都流落到钱庄里去了,那朕养你们有何用,朕看你们乌纱帽都可以摘下来了,朝廷俸禄发给钱庄就是了!”
更重要的是,那钱庄还是西域王族人开的,简直是奇耻大辱。
皇帝甚至瞧见被押来的男人眼中看戏的成分。
他气的胸口堵的生疼,一桩接着一桩,一个两个的当真是有能耐的很。
户部官员头都贴在了地上,微微偏头对视几眼,怀疑着身侧同僚,又齐声辩解,“皇上,微臣等当真毫不知情,皇上明鉴啊。”
这可是抄家灭门的大罪,他们贪会贪,但通敌卖国,还偷国库银子给他国,那是万万不敢的。
“毫不知情?”皇帝冷笑了一声,“只要一出了事情,你们次次都如此说,领功邀赏时,一个个倒是争先恐后。”
“户部尚书,你如何说?”
户部尚书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此时跪在地上吓得老脸煞白。
心知此事虽与他无关,可一个失察之罪是铁定没跑,头上乌纱帽怕是要易主了啊!
“回皇上,能接触到库银的只有老臣和两位侍郎,若当真是户部出了差池,只要查老臣等三人,就能找出那金条的主人。”
他没有说半步推托之言,并主张立查,皇帝阴冷的面色这才稍稍缓和了些许。
“何须如此麻烦。”皇帝垂眸看向了下首被押跪着的壮男人,“沈爱卿,拖出去吧,不说出勾结何人,就把咱们大梁的所有酷刑都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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