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告你欺诈!”
“哪有欺诈?难道你吃的不是米是糠?”近墨者黑,柳慕升最近来往的都是纨绔公子哥儿,裴淳为首,说话都比以前冲。
柳沉气得发抖,没要到实惠,居然还要还钱?他巴不得没吃这顿年夜饭。
事情僵持尴尬,又是祖母出面敲了敲碗,示意众人全都闭嘴。
她只想大年三十阖家团圆,没想到沾了钱字就吵架,她想装聋子都装不成了。
有老太太出面,没人再纠缠不放。
一顿年夜饭吃得安静至极,只有碗筷碰撞的清脆声。
终于熬过除夕,柳月初把三房四房的人送走,柳慕敕悄悄凑到她身边,“……镇宁侯世子去督查院告状,李家大公子已经被下狱,殴打朝廷命官,恶意栽赃。”
他今日回来后,就派了下人去盯着。
刚刚吃饭的时候,有下人来报。但他没有立即去告诉柳月初,免得被其他人听到。
柳月初看他,心思果然细腻。但李家和魏家的事情,她只想做旁观者,只要不把她扯入局中,爱咋咋地。
“召上月婵,去我小院另开一席,刚刚那顿饭吃的窝心。”老太太的规矩,庶出不许上正席,所以柳慕敕兄妹没能参加。
柳慕敕笑着答应,回去召上妹妹。
小院主仆欢庆,甚是喜乐融融,柳月初看着丫鬟们放烟花,难得的吃了两杯酒。
此时魏公铭也在喝酒,而且是豪放痛饮。
他终于逮到了一个翻身的机会,还不是他求的,是天赐良机。
他知道前世李呈越明升暗降被赶出京城,推测是得罪的三皇子。但这些都是他的臆想,具体缘由不知道。
不过这些不重要,他知道有人想收拾李呈越就够了。只要去都察院把李呈越的罪名摆在台面上,想搞李呈越的人自然而然会站出来。
魏公铭算计的没错,他刚去都察院控告李呈越知法犯法,当街行凶,三皇子就派人来找他了。
他没有收拾受的伤,就连血迹都没擦。他像一条疯狂的狗,瞄着前世被咬过的人,“镇宁侯府是为大齐立过战功的,即便被舅父连累,我弟弟犯了错,我也不该被如此侮辱。”
他摆出一副死磕到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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