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姜楠筝直接把人当抱枕了,用力一拉,没站稳的徐砚修整个往床上倒去,怕压倒她又下意识的用另一只手撑着床板。
看着那砸吧了下小嘴又睡过去的人,声音清冷的威胁道,“姜楠筝,快松手,要不然后果自负!”
这女人知不知道矜持和害羞,抓着男人就随便挂,还搂!
而床上的人眼睛都没睁开,烦躁的挠了挠脖子,估计是在医疗站被蚊子给咬的包,声音带着几分娇嗔,“痒,挠挠!”
徐砚修抬起另一只手,帮她挠了挠,只是皮肤太娇嫩,他都没敢用力,然后某人不满了,抓着他的手,“再挠挠!”
也不知道挠了多久,某人总算满意了,也没闹了,徐砚修甩了甩那有些酸的手臂,抽开另一只,准备起来,然后不知道踩到了什么,脚下一滑,人又跌回了床上。
这次动静有些大,被压住的姜楠筝猛地睁开了眼睛,然后就看到了眼前放大的脸,她以为做梦了,眨巴了下眼睛,结果人还在呢,“徐砚修,你脸红了!”
徐砚修一把摁住她的脸,准备起身,然后下一秒,被姜楠筝圈住脖子,凑上去亲了一口,“徐砚修,你有没有喜欢的人?肯定没有,你看脸都红了!”
“你一姑娘家家,知不知道矜持和害羞?赶紧睡觉!”徐砚修拿开她的手,起身关灯出去了。
身后的姜楠筝看着那逃也似的背影,狡黠一笑,哈哈,她发现了,这徐砚修看着老是冷着一张脸,原来是这么纯情的。
而坐在沙发上的某人心里那根线又降了一些,看着雨已经停了,也不打雷了,他拿上雨衣和手电筒出去了。
……
翌日!
姜楠筝起来,找了遍也没见人,然后在饭桌上看到了早饭。
简单洗漱了下,换了身衣服,拿着那个鸡蛋和包子出门了。
而她刚走到路口就又听到聚在树头那里的几个碎嘴婆在小声议论她和徐砚修。
“我猜就是那姜医生勾引的徐工,你瞧她长那样,说句不中听的,就活脱脱一狐媚子,男人都是脸上清高,实际上有几个扛得住啊?”
“可不么,刚才徐工还说,姜医生只是他妹妹,借个地方住,谁信呐?我都瞧见他昨晚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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