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双儿一身挂水来寻我哭诉,在场众数夫人皆是亲眼所见,不知长宁郡主可有什么说的?”
“程姑娘既已哭诉完了,想必她的故事大家也听都齐全了,只是不知程姑娘是如何叫苦的?是说我不领好意贬损于她,还是说我记恨不过愤手将她推下池塘?”
“你!”,程无双呲牙咧嘴的爬起来尖声道:“别以为你这么说就能将你自己摘出去!分明就是你将我推入池塘的!你还恐吓我不许我说出去!”
“敢问程姑娘我为何要推你下水?”
“不就是你怨怪我辱骂于你,所以心生恼怒!”
“程姑娘所说的辱骂是那日温府之事,还是今日之事?”
“你…我…有何干系!反正就是你怨气未消所以今日得了机会就想要报复我!”
姜滢阮轻笑:“当然有关系,若程姑娘所说的辱骂是温府之事,那日我当场便已过了嘴瘾,且在二皇子的妥善处置下程姑娘也已经受到了相应的惩罚,我有何理由还心怀有怨?若说是今日,倒还说得过去。”
“那就是今日…”
“方才程姑娘还说我今日是得了机会特意来报复你的,怎的又变成你今日辱骂我了?”
程无双逐渐失了耐性:“我管你那么多!反正就是你今日特意来西苑寻我,找我的麻烦,你怪罪我对你不敬,我不过辩驳几句你便我动了手!”
“你如何对我不敬?”
“你在西苑看见了我便斥责我不知与你行礼,我向你道歉你拒不接受,我一时气不过便…我便说了几句难听的…”
姜滢阮挑眉:“难听的贱人?”
厅堂中不由窸窸窣窣一阵唏嘘,不知是因为觉着程无双骂得过分,还是觉得姜滢阮羞辱之词张口就来说得太过轻松随意。
“我…我…”,程无双支支吾吾。
姜滢阮转而看向程老夫人:“敢问程老夫人,我以往可有登过贵府?”
程老夫人预感不好,却也是摇了摇头:“未曾,郡主何故问此?”
“今日程老太君寿辰,若按常理,主家之人皆是在前厅待客,我初登贵府,尚不熟悉府中地形,我怎知哪里是西苑?又怎知程姑娘刚好独行在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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