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缺的家庭是普通的工薪阶层,这栋房子还是父母工作时单位发的,老两口在城里待了大半辈子总觉得不自在,前些年回了老家想过一过闲云野鹤的生活,两年前他父亲生病撒手人寰母亲接受不了跟着去了。
霍缺对父母之间的感情很理解,能在另一个世界作伴他们应当是开心的,只是突然之间留下他一个人有时看到合家美满的画面总归还是有些埋怨,母亲临终前写给他的信半数都是在道歉却终究没有停下去追随丈夫的脚步。
老小区已经有四十多年了,在一众新公寓楼中间有些格格不入,脱落的墙皮,矮小的单元门还有走几步缺一块的地砖都告诉着来来往往的人它经历了多少风霜,却不知为何好像所有人都忘记了这里连简单的重新粉刷都没人提一句。
元满下了车看着生活气息浓厚的小区,嘴角漾出一抹微笑来:“这可真是一块福地。”不光没有讨厌的黑气还隐隐笼罩着一层金光,保护着这些住户。
霍缺看了他一眼:“你还会看风水?”
“不会。”元满看见他身上的黑气好心情一扫而光。
霍缺看着他突然不高兴的脸想不通是哪里得罪了这人,怎么管吃管住还要看脸色?
暗红色的防盗门上贴着金灿灿的福字,里面是一扇崭新的暗绿色的铁门,随着钥匙的转动被打开,霍缺走进去给元满找了一双拖鞋。
元满顺手关上门,把霍缺按在地板上,全年警局体测武力比试第一的刑侦支队长就这么被一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青年控制住。
他咬破自己的食指指尖在霍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血珠按在他的眉心,随后飞快起身换上拖鞋非常自然的参观着这套两居室。
霍缺坐起身凑到穿衣镜前观察他往自己脸上抹了什么东西。
一个暗红色的血印,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从他的眉心钻进去,隐约散发着莹白的光芒,他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血怎么会发光他肯定是看错了,他揉了揉眼睛镜子里只有他因为惊讶而显得有些痴呆的脸。
“你怎么?”霍缺不知道怎么表达,应该问他的血怎么会发光还是血为什么会渗到他的皮肤里。
元满已经转完一圈坐在了沙发上,他看到面前的电视柜上摆着他们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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