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凑过来,仔细看了看画卷上的诗,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怎么没关系,画中有诗,诗中有画,寄情于诗,诗融于画,我倒是觉得挺好。你爹要是能写出这样的诗,我怕是做梦都会笑醒。”
沈尚书终于听不下去,大步流星地走进来,急切地说:“让我看看,什么诗能把你笑醒。”
当他看到画上的诗,嘴巴顿时撇下来,酸溜溜的说:“阿昭画的确实不错,但这诗嘛……实在不敢恭维。不能说跟画一点关系没有,只能说毫相不干。”
他绝对不是嫉妒,哪个好儿郎会写这样的酸诗?
沈成安也跟着抻脖子看,然后啧啧骂道:“谁要跟他琴瑟谐和!这诗忒不要脸,光看我就觉得羞耻。”
爷俩难得意见一致,眼中充满了对彼此的肯定。
沈夫人呲笑道:“你们就是嫉妒喻之才华横溢,吃不到葡萄偏说葡萄酸。”
说着,她吩咐下人:“来人,将这画挂在小姐屋里,方便小姐日日欣赏。”
沈昭登时又闹了个大红脸,跺脚说道:“娘,我才不要挂屋里!”
沈成安赶紧应和:“对,看多了长针眼,咱们不要。”
沈尚书背手说:“为父晚上重新给你画幅仕女图,怎么也比这个强。”
沈夫人不屑地摆了摆手,“两个大老粗,你们懂什么情趣,小年轻就要这样才蜜里调油。”
崔颢笑着向沈昭眨了眨眼,对沈夫人的话深表认同。
沈昭则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沈夫人看着两人眉来眼去,心中了然,体贴的说:“天色不早了,你们要逛集市就早点去吧。”
沈尚书没想到夫人这么容易就松口,赶紧踹了儿子一脚,暗示道:“你不是一直说要买砚台吗?不如跟阿昭和喻之一起去逛逛。”
他可不放心女儿跟崔颢单独出去,必须让儿子全程做监督官。
沈成安被父亲踢了一脚,不满地捂着屁股,敷衍着说:“是啊,我书房里十几个砚台,偏偏还缺个砚台,可不得买一个嘛。”
沈尚书听罢又踹了他屁股一脚,催促道:“哪来那么多废话,还不快去!”
沈成安撇了撇嘴,父亲怎么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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