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贵妃吗?”
“大概行吧。”白道宁还是觉得这个对话画风太诡异了,立马就准备跑路,“那你在路上先扮男装吧,等安定下来,呃……我要到李家下聘礼什么的吗?我没见过你们贵族门阀纳妾是怎么样的。”
李橘香眨眨眼:“我也不知道。我爹爹纳妾都不让我看的。”
白道宁转身撩车帘,跳下去找苏太傅在哪,毕竟他是这群家伙里面看起来最懂贵族规矩的人了。
苏太傅半天才解完手回来,一听这桩新婚事,真是大吃一惊:“太子爷,德公子尸骨未寒,您现在就要纳他的妾室,这是不是不太符合礼法……”
白道宁已经把李橘香当成自己的女人了,一听反对就下意识反驳:“白有德尸骨未寒,你不也马上就认我这个新太子了,怎么李氏就不能马上认我这个新太子了吗?我还比白有德长得俊,我比他高,比他壮!”
苏太傅:“……”
苏太傅说:“我不是说李氏,我是说你……算了,一位妃妾,没有过正式婚约,您又没有强迫,应当是符合礼教的。”
事后白道宁越想越奇怪,想了半天终于顿悟了——苏誉之和李橘香这两个人不就是典型的“反正我要当太傅/贵妃,太子是谁,我不在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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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得了吩咐,一路上安安静静地靠近稷契府城,还非常惊险地跟一队商队互相大眼瞪小眼,一步一挪腾地对面而过。
两伙人的车辙和马蹄印子都差不多深,看来都有自己的货,都不是准备直接抢别人的货的纯土匪。但大家也几乎人人带刀,狭路相逢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把手按在武器上,幸好最终也没有人先动手,大家还是和和气气地面对面错开了。
从惊险之中逃离,连白道宁都不由得深深感到庆幸和舒畅,感觉呼吸都快意了很多。等到远方隐约人烟密集时,元木狭先喊出“稷契府城就快到了!”大家更是惬意非凡。
结果连稷契府城的城墙还没看到,周围小树林就先传出了动静:负责斥候工作的葛子平立刻远远嘶声呼哨,还没松两口气的烧春山寨众人立刻明白遇袭,一时呼啸声连成一片,摆车勒马,弓弩上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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