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爹见谁都要谈两句自己家的孩子,就等着别人夸他。
白道宁就只用跟着应和。
等到一行人浩浩荡荡走到府尹宅邸,其他人被带下去招待,最重要的白道宁五人就被请进了前院衙门待客厅。
苏誉之开门见山,直接说明了白道宁成为太子的情况,并提了一嘴白有德和郗阳煦在整个“考验”之中做出的巨大贡献,也算是各当过一小段时间的“太子”,现在他们已经牺牲,那就希望稷契府能帮忙姑且安葬。顺便帮忙埋一下别的牺牲人员。
白道宁本来还担心稷契府尹觉得这是个麻烦的负担,会直接拒绝。
想不到薛佑歌毫不犹豫,立刻答应了下来,承诺要为德公子和郗公子好好安葬,其他死难者也会准备一副好棺材。还补充性地提问:“两位公子身份微妙,不好大张旗鼓准备葬礼,我就准备只请僧道来做七日水陆法事了,两位公子都是信哪一派的?海派的总教就在稷契府嘉虞县,如果两位公子没有专门的信仰,我就去海派请和尚道士了。”
白道宁说:“郗阳煦没有专信的。”
他转头看向苏太傅,苏太傅捋捋长须,语速缓慢,显然不太确定:“德公子看起来也不像信佛信道之人,薛大人只管尽您的安排就好。”
白道宁立刻跟着点头:“是的,薛大人,某身受这几位友人以死相救之恩,恨不能涌泉相报。现在薛大人愿意代某人报恩,在下感激不尽,如今无力为报,只能日后重谢!”
薛佑歌露出了古怪的笑意,缓了一会儿问:“太子大人准备在稷契府待到水陆法事结束吗?”
白道宁说:“不,我们会尽快赶路进京。”
“是!皇上十八年未见,肯定思念太子,太子也急于进京,这是题中应有之义。”薛佑歌的笑容变得更古怪起来,白道宁看起来怀疑他在嘲讽自己,虽然他们的对话整个儿捋下来是都挺值得嘲讽的。
薛佑歌话锋一转:“但是大人恐怕最好在府城多留几天。这几日将有暴雨,前面志南山恐怕会有山洪。明月府也是多山的地方,太子殿下肯定知道泥石流的可怕,最好还是在府城多留几天吧!过了稷契府就进了南直隶了,很快就能到,并不会多耽误殿下的时间。”
白道宁知道他是玩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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