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啊?”
薛辞酒倒是落落大方,不太显娇怯,只是微微偏头看着白道宁,一笑更显媚态:“女儿但凭父亲吩咐。”
薛佑歌一捋胡须:“太子爷,您意下如何?我女儿这点姿色,只够以后给太子妃端茶倒水的,不知太子殿下愿不愿意?”
白道宁想了想:“我是太子,我要册封侧妃似乎是需要经过皇上同意的。”
“那是有名有姓的侧妃,还要领俸禄的那种。老臣嫁女儿不奢求那个,您只拿她当您的侍妾就行,单纳个妾不用讲究什么‘不告而娶’,我是女方家长,我已经同意了,你也听到了,姑娘自己也同意了,您带着她在身边伺候就行!”薛佑歌回答。
白道宁寻思自己似乎也没什么必要再拒绝了,心下也有所意动,见薛姑娘俏生生站在跟前,鲜明的、女人的气味热腾腾地在眼前弥漫,嘴里也松动了:“姑娘如此花容月貌,薛大人嫁女大恩,我自然不敢辜负姑娘。只是不知要如何才能报答薛大人如此大恩?”
薛佑歌笑着慢慢捋胡须:“太子爷如此良人,能对我家姑娘好,就是最大的报答了。今天内子身体不适,无法出来见贵客佳婿,要说以后,辞酒她娘想女儿了,偶尔想进京城看辞酒,只希望太子爷能同意一下。”
白道宁有些不理解他的用意,但若单论字面意思,那他自然全无不可,立刻拱手一拜:“长者赐,少者、贱者不敢辞,薛大人如此厚爱,在下又岂有不许之理?”
薛佑歌明显地顿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我刚听苏大人说太子以前沦落民间,还以为太子所学的诗文不多,能说话比我还文绉绉只是最近学的。现在听来,太子也读过礼记,太子以前是有所曾师从吗?”
白道宁说了实话:“烧春县的官学教四书五经,我跟着去听过。”
虽说这也是实话,但事实上,这句话他之所以能用得这么熟,其实是因为《小戴礼记》在现代社会流传千年,普及度很高,而“长者赐,少者、贱者不敢辞”这句话的缩减版“长者赐不敢辞”更是在现代社会通用得算是句俗谚,人人都会说,只是在这个文盲遍地的封建时代才显得文质彬彬。
薛佑歌长长哦了一声,若有所思:“不怪道亥栗省是科举大省,虽说现在只有四个省的书生能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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