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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去跟他私会,一面又去跟一大爷这个糟老头子约会。
他肯定觉得我不干净,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呜呜呜,我跟一大爷真没啥啊!
秦淮茹猛然有种被丈夫捉了奸的羞愤,觉得哪哪都对不起他。
一时间难过不安惶恐屈辱的心情涌上心头,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傻柱感觉像是被啪啪的打脸。
尼玛,我接济寡妇这么久,她可从来没在深夜跟我这样过!
现在你们一个二个这么看热闹,岂不是都认为我连一个糟老头子都不如?
我气啊!
林东的眼神扫视了一圈,看到上蹿下跳跟个猴子似的阎解旷。
招了招手,装作浑然不解的问道:“哟,解旷,这啥情况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