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跟前,一双手扭捏的都不知道放在哪儿。
只是红着脸,一会儿看看外面,一会儿又偷摸摸的瞧几眼林东的侧脸。
她很想过去把门关上,好好的跟林东在房里温存温存。
可一想到东哥连自己手都没有牵过!
就被突起的冲动撩拨的整张脸都滚烫起来。
“三大爷,你快瞧瞧吧!棒梗他到底怎么了?”
这会儿秦淮茹已经把棒梗架着抱到了屋外的椅子上,让他晒晒太阳。
因为农村里传言说,要是人中邪了,就格外怕太阳。
那些邪祟之气,被阳气最足的日光一照,肯定是无影无踪的。
嗷嗷嗷!
可棒梗被日头一照,竟然嗷嗷嗷的挣扎起来。
这不光把秦淮茹吓了一跳。
离得近的三大爷都不自觉的退开了两步。
“淮茹啊,这……”三大雅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哆嗦了两下,看了周围一圈,似是稳固了心神,指着棒梗道:“你还是拿绳子给他绑上吧!”
“胡闹!好好的一个人绑啥子绑!”
一大爷敲了敲烟杆子。
他还能不知道三大爷的心思?
秦淮茹都找过自己说棒梗中邪的事情了,他自然也清楚这个时候找阎埠贵来是干什么。
但他心里此时就很矛盾。
既希望外面传言的棒梗中邪了是真的。
因为如此一来,棒梗说的什么要他一大爷和一大妈离婚,最后娶贾张氏的事情就是胡说八道。
这是棒梗中邪了的胡言乱语,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而他又希望这事儿是假的。
棒梗就是得了癔症,哪儿是什么中邪。
这就是小孩子玩闹,瞎说而已。
他一大爷不可能拿这事儿当真,大家伙也别当真,回头找个理由狠狠的揍下这小子。
玛德,破坏我婚姻,你还有理了?
我打不死你!
但他必须要表现的义正严词,光明正派,就要说的棒梗啥事儿都没有!
好回头揍这个孩子。
玛德,我好不容易想跟一大妈整个孩子,你这一通胡说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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