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楠一脸不解的端着水瓶出来,看到阎解成立马脸上一顿,白眼一翻,就不爽道:“你咋来了?又生病了?啥身体啊三天两头的闹毛病?”
“咋说话呢!病人就是上帝!对待上帝就不能客气着点?”林东一本正经的教训她。
“东哥没事!”阎解成晃晃脑袋,语气有气无力,似乎连抬眼跟人吵架的力气都没有。
再说他也不敢得罪丁秋楠这个林东身边的大红人。
“你……”见人这幅模样,估计又是心病了,林东熟练的看向丁秋楠。
“我懂!”丁秋楠恨恨的看了一眼阎解成,放下水瓶,醋溜出去了,似乎鼻中不停的喷着哼字。
“……”阎解成无语凝噎,但却无力跟人对线。
“说说吧!没人了,咋了这是?咋跟要死了似的?”
林东笑笑的问。
属实是一副看热闹的做派。
“哎,东哥,没啥,你就给看看开服药吧,我吃了就好!”
阎解成着实是不太想解释。
这也没法解释!
最近一个礼拜,林东很忙!
然而他更忙。
自从知道了易中海这条老狗也在惦记贾张氏之后。
这货几乎每晚都去贾张氏那儿猫着。
有时候躲在地窖外头等着。
有时候装模作样的待在许大茂家,跟贾张氏拉拉扯扯的说话。
有时候躲在床底下听着傻柱和易中海两人轮番过来跟人套近乎。
他计算了一下自己出去的次数和各种遭遇。
发现躲在床底下偷听傻柱易中海和贾张氏对话的时候是最多的。
但也是最痛苦的。
因为床底下很凉。
北方的冬天,很冷,水泥地板就跟冰窖似的。
次数多了他也受不了。
尤其是每次,遇到傻柱还好,少则待个把小时。
可遇到了易中海这条老狗来,那就得可劲的受罪了。
那老家伙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一跟贾张氏聊天就特么两个多小时。
这可把阎解成给冻得够呛。
天寒地冻的,虽然有回暖之势,可仍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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