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估计要有好长一段时间不能再沾酒了。
沈怀明听着容姨的话,尴尬地笑了笑。这番神情,恰巧落在一旁的沈洛眼中,却品出了另一番意味。
宴席散后,府内又归于了平静,沈洛扶着父亲迎着晚风,慢慢走回寝屋。“适才去江府,可有碰上拦路人?”
沈洛知道,父亲说的是江老夫人,遂摇了摇头,说:“没有,女儿机灵得很,从窗户溜走了,没让逮到。”
沈怀明轻轻一笑,说:“是溜出经验来了吧?”
沈洛哑然,父亲咋什么都能猜得准。
不过说来,沈怀明倒挺意外,江仲景会让女儿就这样回来住。
“父亲,您看仲景这样贴心懂事,还让女儿留下来照顾父亲,下回您若再见到他,对他好些吧。他也挺不容易的。”
“你倒说说,他哪不容易了?”沈怀明还不大喜欢看到女儿向着别的男人,故意为难道。
想起自己有这么个糟心婆婆,沈洛也是倍感头疼,说:“老夫人为了让女儿回江府去,给自己亲儿子下了发热的药呢,好在,仲景的身子暂时没什么大问题。”
沈怀明冷哼一声,“江老夫人对自己亲儿子都尚且能这么狠,对你能好到哪里去?你多长点心眼吧。”
“女儿知道了,仲景他会护着女儿的。”沈洛嘴上应着,心里却想,老夫人给江仲景下了两回药,却只给自己喝过一回求子药,看来在老夫人眼中,她这个儿媳妇还是要比儿子重要的。
“你呀…”沈怀明摇摇头叹了口气,对女儿中了迷魂药一样喜欢江仲景的行为感到很无奈,心情也很复杂。
“父亲先前在边境被容姨所救后,可是一直同他们在一起?”沈洛问道。
“是啊。怎么了?”
沈洛说:“没什么,女儿就是觉得,容姨说她是个讲利益的商人,没有好处的事情不干,可父亲落魄逃亡之时,又没有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方法,她为何会相信父亲日后能给她带来好处,而不是成为一个累赘呢?”
沈怀明看着二女儿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审视的意味。
她变了。
沈洛接着说道:“容姨既身为商人,管理着手下那么多生意,在边境的人脉与眼线应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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