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沈书意,“你快回去睡吧。”
沈书意看着努力扒饭转移注意力的某个男人,她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用一种羞答答的语气开口。
“陆槐你的衣服沾了血,手和腿都是伤,我去帮你把衣服洗掉免得被英子和奶奶瞧见了担心。”
“咳咳!!!”陆槐差点被噎死。
“不,不用!”他想说把那衣服丢掉,可丢一件少一件烂了缝缝补补还能穿
“我明天自己洗。”
沈书意偷笑,语气里带上几分委屈,“你我同住一个屋檐下,理当相互扶持,你还要跟我这般客气,如果是这样那我以后有什么事都不敢找你帮忙了。”
陆槐说不过她,身上又确实没有力气只能由她去了。
……
沈书意把受伤的野猪包扎包扎伤口就弄到后院关着,等陆槐醒来再处理,幸好这里离其他人家远,不然被听见了猪叫保准一帮人跑过来看热闹。
接下来的几天,陆槐受伤没法去上工就在家里养伤。
他闲着在家也没法劈柴挑水,只好把家里零零散散的家务活都干了,饭也是他做的,看到沈书意高高兴兴地吃着他做的饭菜陆槐脸上闪过复杂的情绪。
那天晚上之后,他刻意不去想自己与沈知青的事,不去想沈知青看了他的身体,不去想沈知青为什么对他那么好却倍感煎熬。
沈书意从地里干活回来,看到陆槐正坐在院子里敲敲打打在做着一个大浴桶,浴桶已然成型,只需打磨晾晒之后就能使用了。
晶莹的汗珠从男人脸颊滑下,沈书意的心不由地发热。
即便他不是攻略对象,对于这样一个闷声为你干事的帅气男人她也会心动。
陆槐用毛巾擦了把汗,视线追随了一会那抹身影,这才继续投入做浴桶当中。
他的手臂结实有力,这段时间的确是悄悄长了不少肉。
沈书意放下农具朝他走去,“陆槐,你怎么不多休息休息,小心牵动伤口。”
想起陆槐腹部阻塞的淤血,她的心口闷闷的。
陆槐抬头看她一眼又低下头忙活,“不碍事,不疼了。”
他的声音很轻,低着头没法瞧见他深邃的眸子,只瞧见英俊深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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