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来给她想这些事情了,十一天的风餐露宿,她几乎每日只睡一两个时辰,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要快一点,再快一点抵达西北战场。
她心中知道,这是她唯一一次能够证明自己能力的机会,若是她能在西北战场上将自己定远将军的名号坐实了,她的父皇就不会再心心念念地要她嫁人了。
若是赢不了,就只能回去嫁人。
一想到这里,沈初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的双腿用力地夹了一下马腹,马儿受了刺激,更加疯狂地往前跑去。
眼看着营地就在眼前了,沈初初举起手中的令牌大声喊道:“定远将军沈初初,求见怀化将军宁修竹!”
营地的守卫们一开始在听到马蹄声时,一个个手握长枪,目光紧张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然而当他们看清楚沈初初手中的令牌时,便一个个地让开了路。
沈初初几乎是畅通无阻的,一路策马来到主帅的营帐跟前。
守在主帅帐前的两名士兵,却直接挡住了沈初初的路道:“来着何人?”
“在下定远将军沈初初,求见怀化将军宁修竹!”沈初初将手中的令牌递给那两名士兵中的一位,双手抱拳道:“还请通传一下。”
“定远将军?”那士兵拿着手中的令牌,满脸狐疑地看着沈初初道:“从来没有听说我们东宁国有什么定远将军,你小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皇上下旨封沈初初为定远将军,也不过是十一日之前的事情,这种消息再传递到边疆来往往需要一个多月甚至更长的时间,所以这两位士兵没有听说过定远将军也是正常的。
沈初初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一路赶来,她身上的衣服早已经又脏又旧,穿过树林和荆棘时,还刮破了好几处,再加上她已经有十一日没有梳洗过了,眼下她整个人看起来就跟一个小乞丐差不多。
倒是另一个士兵,在看到那令牌之后开口道:“这好像是太子殿下的令牌,宁将军说过,若是有人持这种令牌来见,应径直放行。”
他这话倒是提醒了那个士兵,他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令牌,想了想,然后朝着沈初初道:“确实是太子殿下的令牌,不过宁将军现在不在军帐中,他去巡视兵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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