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永远被困住,即回不去十六岁的过去,也走不进二十八岁的未来。“她宁愿清醒地面对一切,也不愿意浑浑噩噩地逃避。
“娘,不是你告诉我过我的吗?没有人能做一辈子的孩子,你不能留我一辈子。”知道爹娘哥哥都一如既往的爱着她,卢宴珠内心极为安定,她没什么好害怕。
谢安梅神情复杂地看向卢宴珠:“从小到大你的性格一直都是这样,也不知是好是坏。”古话说得好——过刚易折。
“当然是好的!”卢宴珠见气氛沉重,她俏皮说道,“老天爷给我这个机遇,说不定就是让我提前知晓未来发生的事情,这样等我回了十六岁,就能如娘亲你期望那样,顺风顺水的过完一生。”
谢安梅被卢宴珠话里的愿景安慰,她心里没那么沉重,既然珠珠做了选择,她就再无隐瞒,开始给卢宴珠说起那段在她心里,已经无人在意的尘封往事。
同一时刻在卢府书房,卢文峰与霍敬亭对坐在棋盘两端,对角放置的两盒玉制棋子,黑与白界限分明,霍敬亭让出先手,卢文峰执起黑棋时,脑海里同样浮现出这段往事。
永宁侯府和卢家结亲时,谁不说一句佳偶天成、盛世良缘。
对谢安梅来说,裴子顾一表人才,更难得的是对卢宴珠一往情深,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比着更好的女婿人选。
而对卢文峰来说,除了考虑到裴子顾和卢宴珠的小儿女心思外,他更看重永宁侯府铁杆保皇党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