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
卢宴珠用鼻音应了一声:“嗯,我知道会过去的。”她只是为大宴珠伤心了起来,她那么喜欢裴子顾,可现在裴子顾却娶了公主成了驸马爷,对于大宴珠来说,这样痛苦的事情要花多长时间,才能彻底过去呢?
“娘,后来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裴子顾会成了驸马爷?”卢宴珠不甘追问道,为自己,也为大宴珠,到底是什么让裴子顾放弃了卢宴珠。
谢安梅温柔慈爱的眼眸,浮起了淡淡的怨:“珠珠,这件事情是造化弄人,也是我和你爹看错了裴子顾,他并不是真的淡泊名利,只是没有机会而已,一旦有了选择的机会,他就拜倒在了权势之下。”
在卢家和永宁侯府还在商定婚期时,谁都没料到,在岁末宫宴上,三皇子齐王早已纠集了一批不得志的勋贵作乱,意图逼宫谋反。
卢文峰不得弘正帝重用,这场宫宴也不是百官都有资格参加,而恰好卢文峰也不在受邀之列。
卢文峰心中也清楚,弘正帝刻意漏掉他,是对卢家的敲打。
弘正帝当了二三十年的皇帝,对裴卢两家的联姻心知肚明。只不过卢家是嫁女,而且嫁得还是不会承袭侯府的次子,如果是世子裴子源的婚事,弘正帝可能要再考量几分,既然不是,他也没横加干涉。
对比其他恃才傲物的世家,弘正帝对卢文峰这几年的安分老实还算满意,不过对于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世家,必要的打压还是少不了。
卢文峰大致能猜到弘正帝的想法,他也乐得躲清净,正好在府上多享受几日儿女陪伴的天伦之乐。
就是这场卢文峰没参加的宫宴,永宁侯老当益壮,躲过齐王调虎离山的伏击,一人一马冲杀出皇宫,成功调动京城东营兵马,解了皇宫之围,勤王救驾。
而永宁侯次子在皇宫被齐王控制的一天一夜中,一直与亲卫护在弘正帝左右,掩护着弘正帝且战且退,成功拖延到永宁侯的援兵赶到。
当血腥味从皇宫蔓延到京城的街坊时,卢文峰才意识到出大事了。
齐王竟然造反了!
而他竟然没发现一点蛛丝马迹,卢文峰心里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永宁侯与裴子顾在这次宫变中立了大功,特别是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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