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臣,羡慕裴家有此麒麟儿。
永宁侯府荣宠达到极点。
等裴子顾从皇宫中归家回永宁侯府那天,卢宴珠拿上幕离,偷跑出卢府。君若无情我便休,她不是去挽回婚约,而是要亲自见到裴子顾,与他当面说个明白,就是结束她要结束个明明白白、干干净净。
而求助无门的霍敬亭也来到永宁侯府,希望凭借他父亲与裴子顾之间曾经的师生情谊,他枯坐在侯府倒座房中等着裴子顾答应相助。
卢宴珠与霍敬亭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如同两条一直平行的线,在命运的巧妙安排下, 忽然有了交汇。
——
卢文峰回忆他和永宁侯交谈的往事,十余年的光阴过去,弘正帝也化为了一坡黄土,卢文峰还是没看透,当初身为帝王臂膀的永宁侯,为什么会出手帮助卢家。
不过一切都是故去的往事了。
“旧人旧物,宜作古尘,贤婿对过去似乎过于执着了。”卢文峰夹着棋子敲了敲棋盘,不明白都是十多年前的旧事了,霍敬亭怎么还对裴子顾耿耿于怀?
以霍敬亭和裴子顾曾经相交的关系,他和卢宴珠成亲前就知道这点,现在又来计较,未免有些过河拆桥了吧。
霍敬亭神情淡然,又落下一粒白子,这次力道有些重,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自然是因为旧物不肯尘归尘土归土,时时要来侵扰,真是烦不胜烦。”
说完他停顿了下,和煦一笑,“岳父,你可要当心些了,下棋时如果太轻敌,是会吃亏的。”
卢文峰低头看棋盘,才发现之前霍敬亭另起的一子,已经与其他白子连成一气,困死了他好几目的黑子。
卢文峰的表情变得严肃,开始认真与霍敬亭对弈。
霍昀希端着茶点回来时,就见父亲和外祖父正一言不发专注下棋,他拍了拍心口,外祖父没有和父亲吵架就好。
他怕打扰到两人,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蹲下身双手捧着脸蛋,安静地看着两人下棋,只是这盘棋下得时间太长了,看着看着他的眼睛就缓缓闭上,脑袋也往下点。
霍敬亭看着棋局,手臂一展,手掌接住了霍昀希往地下倒的脑袋。
棋盘上黑白交错,厮杀地非常激烈,卢文峰难得遇到像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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